“轰隆!”巨响伴随着一阵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安逸从二楼下来,就看见原本黑白风的厨房,变成了斑斓颜色。

    即墨星有些无措地拿着锅盖,手背推了下眼镜,苍白的脸上滑稽的染了两道黑色。

    “先生,抱歉。”即墨星眼尾泛红,将锅盖放在水池里,低声说道:“想给先生做饭,但是···”

    安逸瞥了一眼乱套的厨房,了然的扫过浑身紧绷的即墨星,走上前手指蹭掉他脸上的灰尘,笑道:“犯了错的小狗,是不是要被惩罚呢?”

    听到被惩罚,即墨星反而松了口气,脸颊讨好地在安逸的掌心中蹭了蹭,温顺地回道:“都听先生的。”

    重新恢复光洁的厨房中,即墨星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安逸则双手抱胸地靠坐在洗手池边,手上扯着一根绳子。

    安逸手掌略微用力,俊秀的脸上露出了略显调侃的笑意,“柠檬糖是粘在地上了吗?”

    “唔。”即墨星摇摇头,身子却抖如筛糠。

    只见他的臀瓣上被两个爪子形状的铁钩掰开,粉红的小穴中间插入了肛勾,铁钩和肛勾都顺着他的背脊锁在了项圈上。

    每一步爬行都扯动里面的肛勾,敏感至极的肉壁哆哆嗦嗦地包裹着冷硬的钩子,而臀瓣上强制分开臀肉的钩子更是把他的软肉扯出了血痕。

    他四肢着地,面前是几颗圆润的提子,每次低下头咬住提子,都会将肛勾和铁钩拉到极限,来自下体的折磨让他如同行走在刀尖上。

    “爬不动了?”安逸脸色微冷,许是平时太过温和才让这些小狗恃宠而骄。

    安逸走上前手掌拉着绳子,一脚踩在拉绳上,即墨星的脸被扯地紧紧贴在地面上,那两个钩子也因为动作将他的臀瓣拉到最大,肉壁也近乎被拉扯破碎。

    经常被扯出来把玩得肠肉酥软无比,冷硬的钩子显然让他痛苦异常,生殖腔抽搐着分泌出淫液,让扯开的小穴看起来淫贱非常。

    白洁的臀瓣上被铁钩强制掰开,因为钩子过于尖锐,粉红的臀缝上露出血痕,随着他的颤抖着血痕愈发的明显。

    “呜呜··先生,我··呃。”即墨星跪趴在地面上,屁股哆嗦着。

    安逸踩着绳子蹲下,手掌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撸动着即墨星的头顶,语气莫名道:“怎么,屁股抬不起来?不会摇尾巴是吗?”

    “先生,我会。”即墨星咬着下唇,抗拒着身体的反应,高高抬起屁股,圆润的臀瓣在空中摇曳起来,颤抖的白皙臀肉上星星点点的血痕,让人的施虐欲更胜一筹。

    “真乖。”安逸冷眼看着即墨星被冷汗浸湿的背脊,从果盘中拿出一颗草莓,压进即墨星泛白的嘴唇里。

    冷白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弄着,将草莓挤压出艳红的汁水,香甜的水果汁涂抹在即墨星略显干涩的嘴唇上。

    “谢谢先生。”即墨星呼吸急促起来,原本痛楚不堪的小穴似乎在安逸的注视之下开始发烫。

    带着骚味的淫水顺着臀缝滴滴答答地落在瓷砖上,呻吟声逐渐染上情欲的色彩,即墨星有些眷恋地嗅着安逸的气味,腺体也发出甜腻的柠檬香气。

    安逸松开脚,即墨星鼻腔溢出呻吟,尽力将屁股撅起,如同发情的小狗般扭动着,将面前最后几颗提子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