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天手指紧攥着皮带,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低垂着头,牙齿不住的打着颤。

    “害怕了?”安逸伸手揽住云一天的腰,往上抱了一下,让云一天早就痛到麻木的手臂得以休息。

    云一天愣愣的看着安逸,他知道自己漏的尿沾在了安逸的衣服上,身上蹭到的灰尘也是一样。

    他早就混乱的大脑不知道安逸为什么不继续的折磨他,腰间那有力的胳膊,后背安抚般轻拍的手掌,都让云一天感到混乱。

    “他好奇怪。”云一天似哭非哭的咧了下嘴角,不禁自嘲道:“我这是斯德哥尔摩了··”

    安逸感受到手下的颤抖减弱后就松开了手,将云一天手腕上的皮带解开,回身去给他拿衣服。

    “不脏吗?”云一天神色莫名的看着安逸的后背。

    安逸淡定的回道:“脏?那就回家洗澡。”

    云一天知道安逸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是却不肯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复。

    回家··安逸把那个冷冰冰的房子叫家。

    云一天就像是刚刚站街结束的鸭子,身上破破烂烂反而有种诱人的魅力。

    他低着头,努力忽视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水渍,刹那间想到当初罗玉被自己虐待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的狼狈,这样的痛苦。

    想到罗玉那张被烫坏的脸,云一天第一次反思自己的行为。

    安逸并不在意云一天想什么,反抗有反抗的玩法,顺从有顺从的奖励。

    两个人气氛诡异的回到家里,清洗干净后,云一天光明正大行使霸总特权。

    ——翘班。

    折腾了一天的安逸还有闲情逸致在厨房弄着甜食。

    虽然安逸没有允许云一天穿正常的衣服,但是他给了云一天一件浴袍,让他能遮挡住身上暧昧的痕迹。

    云一天偷偷伸手摆弄了两下贞操锁,却诡异的发现这个贞操锁没有锁孔,他脸色一白,“这不会没有钥匙吧?”

    贞操锁是安逸特意和系统换的,除非是安逸主动给他解开,不然云一天就是拿电钻都切不开这个锁。

    “在做什么?”安逸端着两份草莓蛋糕坐到餐桌旁,对云一天招了招手,“过来。”

    云一天让浴袍遮盖住下体,迟疑的站在餐桌边。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