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业方面,渔船由官方提供,税收为60%~80%,其税收程度绝对是重税,不过海洋渔业的利润是不可估量的,这可不是在地里种田。再则渔船是由船厂提供,收这么高的税也是理所应当。

    高税收的同时,赵岩也负责提高渔民的捕捞效率,明年上马建造的渔船,大部分将是远海捕捞渔船。

    同时在科技院成立渔业研究小组,渔业养殖小组,渔业加工研究小组,并拨调20万两研究经费。

    教育、渔业方面扣除预算后,剩下的预算资金还剩下630万两,海军方面再拨调100万两军费,用作改造战舰,铸造重炮,以及水兵军饷。

    还剩下530万两,绝对是无比宽裕。所以养马、养牛的预算提高了到了200万两,50万两用于买养耕牛,150万用于买养马匹,养马的预算比之前多出了50万两,而耕牛则比较紧张,去年在登州安置了四十万户屯民,耕牛数量已经稍显拮据,急需到外地购买耕牛。

    再拨150万两用来支付工匠工钱,目前军器局的工匠没月支出8万两人工费,邯郸方面每月也需要支出3万两。

    邯郸那边主要是铁匠、矿工,而生产出来的钢铁,则运回登莱生产兵器,虽然费劲一些,但胜在保险,军器局可谓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部门,也是核心战力之一,在外面开设分局,万一闹出了什么妖蛾子,例如部将领脱离掌控,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要军器局掐在手里,赵岩相信下面的部将一般不会出现叛乱,赵勇、林毅、王文岳三人是最早跟随他的,也是赵家的家丁出身,再则赵岩对他们也不薄,出现叛乱的可能姓微乎其微,再则他们想要叛乱,下面的士兵也不答应。

    会出现叛乱的只有那些外放将领,例如颍州团、邯郸团的将领,不过也有政委监督,叛乱的可能姓也不高,再则把军器局掐在手里,就算是叛乱也无甚大碍,同时不能自产军器的情况下,那些外放将领也不可能白痴到心生反意,毕竟一旦叛乱,军队也就会没了登莱方面的补给,再则登莱随时可以拉起几十万民兵。

    在军队叛乱方面,会投靠的无非就是朝廷,但朝廷养不起赵岩的军队,再则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将领与政委之间又有制约力。

    剩下的280万两,则将用来开设登莱银行,商行目前也从事商品贩运活动,但周转的速度较慢,如从曰本运回的货物,就有几百万两还未兑现。

    因此从民间筹款已经是非常必要了,若无大量资金,也就就严重拖慢发展速度。银行从管理,到票据兑换上,还得等年后再进行精密的筹划,一时半会是急不来的,就拿票据来说,防止伪造方面就得下点功夫,否则亏死都不知道上哪儿哭。

    今年的预算把去年的收益都拨调了出去,即没留下盈余,也未留下赤字,财政上非常稳定。

    做好预算后,也就到除夕了,家家户户都放假回家过年,除了那些负责防务的士兵和一些不能离职的岗位人员没有放假,过年上班和执勤,悉数发给三倍薪金。

    百姓过年的方式大致相同,但习惯上又各不一样,毕竟安置下来的流民,各省都有。黄县周边平原的那十万户屯民,家家户户都会了这种辅助方式,再学会一些常用字,就能拿着字典自学。

    至于白话文和文言文的变动上,卢象升也未感觉有什么不妥,首先明末的书面文字,已经开始夹杂着一些白话文的影子,只是没有点明罢了,再则让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士兵学字,太复杂了确实不妥。

    这些士兵不仅会认字、写字,而且皆是知晓大义。卢象升问他们为何而战时,他们大都回答:为民族而战!为家园而战!犯我汉者,虽远必诛。

    凡天下着汉人衣冠者,皆为同袍,皆为兄弟姐妹。

    如此言论,让卢象升也不由心生澎湃。

    知晓大义,必不畏死。若练如此精兵十万,何愁辽东不平?

    张献忠被连追五天,手下人马只剩数百,狼狈的从四川栈道跑到了汉中,第三营因军粮不足,方才停止了追击,掉头返回湖广。

    一路上卢象升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般,开始探究登莱兵马的练兵方式,李然却是很乐意为他介绍。

    这次进剿八大王张献忠,竟伤亡三百余人,将近一个战斗连被打残,阵亡的就达到一百多,军医报告说,可能有三四十名伤兵救不活,阵亡数字还会进一步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