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百米高的人蛮战旗耸立在长安线正央的战台上。

    战台之上,人蛮战旗底下,臂缠红绸的阿方索从身上的瓶瓶罐罐中扯出一个黑色的塑料管,他的声音透过黑管又接连到数万黄色界标上的扩音喇叭,声音如撕如吼,“人蛮领地,谁敢越界!”

    百万臂缠着红巾的人蛮敢死队闻声踏步向前,将参与人蛮街战役的一杆老弱妇孺护在身后。

    “呵呵!”

    左尔韦伯只觉一阵好笑,他朝身后abt如黑城压城一望无际的abt蛮众问道,“刚才他们吼什么,我没听太清楚啊!”

    他笑声顿止,命令脚下的象蛮朝前走了几步。

    站在长安线的正央,正对着人蛮战台,看着上面的瓶瓶罐罐包装的人影,左尔韦伯不屑地拿起了扩音喇叭,“你就是人蛮外交部发言人是吧,看架势,你们的决定就是不愿上台表演咯?”

    “我刚新任abt大三区外交部发言蛮,今个儿带了这么多部队过来,你总要给我点面子吧,要是交火,场面会很难看的……”他笑了笑,声音跋扈轻蔑,“你是人蛮外交部发言人,你最好劝劝他们赶紧进场!”

    “是啊!我是得劝劝!可他们不听我的,只听我身后的这杆旗!”阿方索随后闭上了万千情绪交杂已经发红发涩发苦的眼睛,然后发狠的笑了,“你仔细听,这杆旗的声音……”

    “听到了吗?”

    再睁眼的时候,一个带着悲壮的广播音通过数万连结的喇叭,在长安线炸起,那么的震慑蛮心——

    “我们是人蛮,从不需矮他三分!这条长安线,就是我们人蛮崛起的印记!人蛮都有,誓守长安!身可死,不可退!!”

    ……

    “怎么?就凭你们这些渣渣……”左尔韦伯捧腹大笑,“ak48死了,这条线没用了,蛮祖都庇佑不了你们,你们凭什么觉得能守住这条线?就凭你们这些攒动的人头?你当是牲畜大战啊,拼蛮数?”

    “真是好笑!”他随手一挥,身后的abt大军仿佛乌云压顶,层层涌动,嚣声震天。

    “你看,他们这么吵,吵得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左尔韦伯话音一度,再次重复道,“我现在就是要越过这条线,就是带走五万人蛮,你们谁敢反抗,尽管试试!?”

    他顿而喝声,朝前一指,声音猛然:“抓人!!”

    一声喝下,刹那风声呼啸,abt的蛮兵如黑云压城滚滚逼近长安线。

    “人蛮领地,谁敢越界,是看不起我十三太保的枪吗?”

    “啪!啪!啪!”

    突然一阵枪声如雷,震响在长安线上空,子弹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像是落雨。

    弹雨落地轰然炸响,于是一个个像是炮弹轰出的深坑,整齐而骇人的排列在长安线外。

    前排的蛮兵被漫天从天而降的子弹吓得顿足,后排的却来不及收脚涌了上来,于是,就像汽车连环追尾一样,abt蛮军层层相撞,倾倒片片连连,好不狼狈,他们仓皇地抬头,却见一道鸟蛮身影从长安城最高的哨台处振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