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霜笑了笑没说话,倒是季茴惊讶道:“明日?莫不是日后天天都要再钟灵殿用膳?”

    “本宫是这样想的,左右宫里现在就咱们三个人,日后请安之后直接就在这里用了也方便。季侧妃不愿意吗?”

    “怎么会,太子妃邀请,应觉得荣幸才是。”季茴笑着应下,又见白为霜还是不开口,觉得白为霜不开口是拿自己当刀使,又道:“妾身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白侧妃意下如何咱们就不知了,往日瞧着白侧妃也不是这样寡言,莫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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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难言之隐?”

    “并没有,只是今日晨起时风有些大,吹的稍有些不舒服罢了。”白为霜轻声开口,像是说着无比平常的事一般。

    “可有大碍?方才你就该让个人过来说一声,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耿可心担忧的看着白为霜,又准备吩咐人现在就去请太医。

    白为霜轻拦了一下耿可心的手臂:“不用麻烦,是顽疾,习惯了。”

    耿可眉头不可察的颤了一下,依旧询问道:“当真无事?”

    “无事。”得了白为霜的肯定,耿可心才没让人去请太医,只是用膳时更是多有关怀之意。

    季茴便是不乐意了,瞧着太子妃那热乎劲儿,也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借着喝粥的姿势瞥了瞥嘴角,战火没引到,怎么她俩倒是亲热了。

    “太子妃便是瞧不见妾身了,这百合莲子羹都喝的不香甜了。”季茴放下白瓷碗,优雅的用帕子点了点嘴角。

    “哪能这般说,这不是白侧妃不舒服嘛。来,多吃些,这莲子羹御膳房的人一早就起来备着的,口感很是细腻。”耿可心瞧了眼季茴没怎么动的莲子羹开口。

    季茴轻轻笑了笑:“方才眼馋哪马奶糕,多用了两块,如今倒是饱了,明日定是要好好尝一尝。”

    用完早膳,耿可心也没有多留,便各自散去了。才回到殿里,外头就有人通传,说是太子妃请的太医到了。白为霜倒是没想到耿可心是真用了心思。

    派人请了太医进来,不过自己也知道没什么意义,一如她说的这如今已经是顽疾了,凡是要太变天了,头便会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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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宫里发生什么事就没有皇后不知道的,太医才踏进太医院的门,便被凤仪宫的宫女请了去。

    “东宫是何人不舒坦?”皇后叫了太医起来,打理着花枝,不经心问道。

    “回皇后娘娘,乃是白侧妃娘娘。”太医恭敬作答。

    皇后停了一下手头,回头看了眼太医,又重新回过头去剪花枝:“怎么回事?”

    太医不敢耽误,回道:“侧妃娘娘有些头疼,应还是去年跌落下马伤及了头骨而留下的病因。”

    皇后将一株花修剪好,又重新拿了一株,沉吟道:“那内里如何?可需再调养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