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酒馆?”莫西雅开口。

    “诶对!小雅你怎么知道的?”秦澈诧异道,随即又想起了之前被他烧掉的红粉骷髅,顿时心里一咯噔。

    “红粉骷髅的老板,他们收益的一部分,是上交到西方圣所的。”莫西雅无奈道,“之前有一个护法告诉我,要不要把那个死狗酒馆给弄掉。”

    “那你是怎么说的?”秦澈心里一紧。

    “红粉骷髅背地里干的事,我多少也有些知道。”莫西雅平静地说道,“他们老板背靠黄昏协会西方圣所,确实有些嚣张了,但却也都在惊悚世界的规则之内,不过,因为收益其实很低,那些护法也懒得去管你那个小酒馆。”

    “所以,小雅,黄昏协会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秦澈还是忍不住问道。

    莫西雅看了秦澈一眼,想了想道:“口号是……爱与和平。”

    “但黄昏协会做的事,好像和爱与和平完全没关系啊!就拿我知道的来说,克洛普瑞疯人院,还有红粉骷髅,这些事情我都无法接受!”

    “红粉骷髅的事情我知道,其实,如果你把红粉骷髅当成你们人类的高档餐厅,台上关着的不是人类,而是动物呢?比如说,一条一米多长的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金枪鱼?台下的客人们等着厨师一刀一刀地切下它身上的肉,趁着最鲜美的时候吃掉。”

    闻言,秦澈一愣。

    “这里是惊悚世界,不是你们人类的世界。”莫西雅哀叹一声,“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惊悚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通道被打通了,但你们外来人,不应该遵从这里原本的规则吗?”

    秦澈沉默了。

    良久,才缓缓道:“那通道没有打通的时候呢?”

    “有专门饲养人类的屠宰场的。”莫西雅说道。

    秦澈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莫西雅知道秦澈年纪小,一时间可能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她窜进秦澈怀里,抬着脑袋,冲他眨了眨眼睛,道:“别想啦,我给你补充点鬼力好不好呀?”

    秦澈脑袋里乱糟糟的,根本没听到莫西雅的这句话,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红色的缎带包在了里面。

    ……

    秦澈虚弱地收回鬼鞭,眼圈黑黑的,像是熬了好几天夜一样。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外边的天空依然暗黄暗黄的。

    秦澈暗道不妙,忘记给十三楼的病人们准备食物了。

    这时,院长室的房门被敲响了,秦澈立即过去打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