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恨水睡眼惺忪的醒来,面前站了一圈人把他围在中间。

    边恨水:“......”

    他没敢出声,他看到周覃本能的发憷,腿不自觉的发抖,但他在周覃面前永远不会有别的表情,即使他怕的要命。

    江淮影这时才看向边恨水,那张脸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看着他和周覃。

    周覃也看向边恨水。

    周覃身上有股天生的贵族气,举手投足间都是儒雅,而儒雅之内有着强悍的上位者气势。

    他一笑:“换了一身行头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他笑的很平淡,不像是个会打架的。

    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周覃脸立马变成了狠厉,极快的用另一只手袭上边恨水。

    边恨水只觉得头顶似乎有一片头发被周覃揪下了,火辣辣的疼。

    周覃揪着边恨水的头发拉到面前,看向江淮影:“你管的了么。”

    江淮影只露出一秒的心疼,又下意识的将所有情绪都掩饰起来。

    媳妇儿被欺负了,不还手还真是对不起自己是老公的身份。

    只有一秒时间,江淮影抓住抓着边恨水头发的手,只听“嘎嘣”一声脆响,周覃的脸刷一下变白了,手没了劲儿。

    江淮影也挺佩服周覃的,被自己弄得手腕错位,竟然一声都没叫。

    江淮影抱住边恨水,手放在他头发上,轻轻的揉着。

    “别在欺负他。”江淮影说,“下次就是骨折、验尸,你二选一。”

    周覃疼的额头冒汗,狠狠瞪了一眼边恨水和江淮影转头走了。

    一直躲着当鹌鹑的裴宇轩和薛成凯立马上前吹彩虹屁:“江哥,牛批呀,什么时候学了这么一招?”

    “我看一下。”江淮影没有理会这两个人,低头掰开边恨水的头发就要看有没有揪出血。

    裴宇轩和薛成凯石化在原地看着边恨水,把边恨水看的都不好意思,不让江淮影看。

    江淮影一只手一使劲儿,箍的边恨水动不了,另一只手掰开看,发现只掉了几根头发才放下心来。

    心里将周覃用手术刀削了一遍又一遍,觉得以后见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