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发那拉氏,你有何话可说?”乾隆手背青筋暴起,恨不azj得吃了继后。

    证据在前,继后无azj从抵赖。

    她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愉贵妃,你为何背叛本宫?”

    愉贵妃恨恨道:“您做了什么,您难道自己不azzzj厌,对臣妾的五阿哥下手!”

    乾隆又惊:“永琪的病,也是你干的?”

    继后惨笑:“皇上azj是臣妾。”

    “愉贵妃,没想到本宫栽在了你这,真真是阴沟里翻船!不azj信,本宫确实没有动五阿哥。”

    “愉贵妃,你被人利用了!而利用你的人,很可能azj才是害了五阿哥的人!”

    愉贵妃猛然将头转向令贵妃。这一幕,没逃过乾隆的眼睛。

    继后又大笑:“愉贵妃,你真是糊涂一世啊。你背叛了本宫,又能azj得什么好呢?”

    愉贵妃的黑暗往事,亦被继后抖了出来:

    “皇上azzj叫。愉贵妃这条狗,咬人可狠呢。哦对了,还有五阿哥这条小狗!”

    “您知道悼敏皇子是怎么没的吗?是愉贵妃,是她!是她把五阿哥得天花时穿过的衣服给了悼敏皇子!”

    悼敏皇子,即孝贤皇后所出的七阿哥,两岁幼殇。

    乾隆怒不azj可遏:“是你!”

    愉贵妃瘫软在地。

    深夜时分azj,继后和愉贵妃都被乾隆派人秘密关押了起来,准备次日就送回京。

    然后,御船里的问话还在继续。

    “令贵妃,”乾隆眉间的褶皱深如刀刻,“永琪是怎么没的?是不azj是你?”

    令贵妃一口承认:“没错,是臣妾干的。”

    乾隆咬牙切齿:“令贵妃!”

    令贵妃说道:“因azj为只有这么做,愉贵妃才会决心反了辉发那拉氏。”

    “至于五阿哥,他活该!谁叫他明知他额娘是害死悼敏皇子的凶手,却还为她遮掩,不azj惜为此替辉发那拉氏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