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是误伤,可一直在误伤同伴的存在究竟是什么?是敌人。。。

    不对,那不可能是敌人。

    难道是疯子?不对,没有如此行动周密的疯子,那是有预谋的侵略,有组织的屠杀,那些人是敌人。。。

    不对。那不可能是敌人。

    这些可怜的士兵逻辑已经错乱,他们的思维受到了污染,开始变得敌我不分,有的干脆乱杀一气。有的则不停的逃跑。

    “啊啊,我都开始同情起那些家伙们了。在他们的脑海里,眼前的一切是何等荒谬。简直就如同我出卖了邦德先生一样难以想象,对吧?”

    姬娜没心没肺的说道。

    “就算你这么说。每次玛丽贝尔发火究竟是谁拿我当挡箭牌来着?”

    结果换来的只有兔子玩偶的吐槽。

    “嘛。。。说起来我们也该出发啦。”

    “无视掉了啊!我的话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无视掉了啊!所以下一回玛丽贝尔生气我还是要成为挡箭牌对不对!?对不对!?”

    轻描淡写的忽略掉不停抗议的邦德先生,姬娜转过身跳到甲板上说道:

    “走吧。柯丽,要赶在玛丽贝尔的胳膊酸掉以前结束才行呢。”

    “知道的话就赶紧给我干活去,等到神术结束了还没能回来的话,你们知道后果吧?”

    玛丽贝尔维持着高举权杖的姿势,此时的她必须设法保持这个神术的引导,不过就算如此,从那被香汗浸湿的鬓角就能看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哎呀呀,那还真是。。。不妙呢?”

    想象了一下如果神术失效,自己被清醒过来的铁翼骑士团重重包围的场景后,姬娜故作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到时候估计会被做成杂烩兔吧。

    不过没关系,大不了卖掉邦德先生逃命就好。

    嘿咻!”

    “等等!刚才的话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

    她说着,从船舷处跳了下去,只留下邦德先生的惨叫回荡在夜风中。

    另一边,一直沉默着的柯丽朝玛丽贝尔点了点头,便跟着姬娜离开了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