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毛巾有细菌。”牧羡旭皱眉,“怎么连医疗箱都不放一个?”

    问完,牧羡旭意识到什么,看着牧华弘在那里洗伤口沉默了。

    他在这里不放任何急救设备,更不放任何药物,摆明了就是给自己一条绝路,即使是病了、伤了,也不治疗。

    何苦呢。

    牧羡旭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余光中有身影掠过,他转头,就见到应寒年跨出门口的背影。

    牧华弘也听到了,转眸看过去,眼底掠过失望黯然。

    一秒都不愿意多看到他。

    “父亲……”牧羡旭叫他,“我带你去医院,我车就停在街口。”

    “不用。”

    牧华弘满不在乎,将手臂随便冲了冲后,便拿起一条毛巾捂着伤口,“行了,你回去吧。”

    “……”

    怎么他现在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角色么?

    牧羡旭无可奈何地看着牧华弘,牧华弘不松口,牧羡旭也不可能强迫他去医院。

    牧华弘走进里边,在一旁的短凳上坐下来,手托着毛巾,人靠在墙上,脸发着白,一双眼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眼底渐渐多了丝笑意。

    “你说这孩子长得像谁?”

    他忽然道。

    牧羡旭走过来跟着坐下,看一眼他的手臂,皱了皱眉,回道,“还能像谁,像他们两个,结合得挺好。”

    融合了应寒年和林宜的基因,又有自己的风格,不完全像一方。

    “那倒和寒年差不多。”

    牧华弘笑着道。

    应寒年初到牧家的时候,谁也没觉得这人会是牧家的血脉,他不像应咏希,也不像自己,却融合了父母的一切。

    在那张脸上,他能看到咏希的影子。

    听着牧华弘的笑,牧羡旭低下头,目光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