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帮文具店赚了钱,老板应该很喜欢聘用你吧,为什么老板娘说你后来不见了?”

    坐回车上,林宜人往靠去,问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应寒年半开着车窗,行驶得较缓,微风从窗外侵入,带着满街树叶的清香。

    “那老板不行。”应寒年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从后视镜看她,“说好了我要抽取提成,但帮他清完所有库存后,他就不愿意给了,还将我赶出去。”

    那时候的他并不懂什么叫提成,只知道这点子是他想出来的,他应该得到一部分利益。

    “怎么会这样?”

    林宜蹙起眉。

    “很正常,我当时只有十几岁,无依无靠,就跟路边的蟑螂老鼠没什么两样,让老板给一只老鼠提成,他能心理平衡?”应寒年嘲弄地低笑一声。

    林宜听得眉头越发蹙得深,“才不正常,损失的是那个老板,这世界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像他这样的经商脑子绝对成不了大事。”

    “……”

    应寒年握着方向盘,手指在上面敲了两下,薄唇噙起一抹弧度。

    老婆在给他抱不平呢。林宜坐在后面,又拿一个玩具去逗小景时,她本以为小景时长时间坐车一定不情愿,会哭闹不止,但这小家伙对出门好像特别热衷,一坐到车上巴巴地仰着脖子看窗外,

    兴奋得不行,只偶尔被安全带勒得束缚,扭着小身体嗷嗷几声,很快就又被外面移动的风影吸去注意。

    林宜陪着儿子看了一会风景,忽然又回过神来道,“不对,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放弃本属于自己的利润,你没找回去吗?”

    “找了。”

    应寒年低沉地道,他老婆还真是了解他。

    “没把钱拿回来吗?”

    “没有。”

    “怎么会……”林宜下意识地就想他怎么可能是这么善罢甘休的,忽然,她反应过来,“你和姜祈星被打了是不是?”

    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除非是知道确实不可能要回来。

    应寒年开着车继续往前,薄唇动了动,见她猜出来也就不再隐瞒,“那老板叫了一卡车的人过来,祈星挡在我面前,肋骨断了两根,老板扬言见我们一次打一次。”

    “那老板疯了么,那一卡车的人不要钱的么?那钱不比给你们贵?”

    虽然是过去的事了,但她听着还是忿忿不平,一些笔的利润而已,加起来才有多少钱?“在很多人的眼里,老鼠是生来被贱踏的,凭什么要利润?”应寒年冷笑一声,他到现在也忘不掉那个玩具店老板的嘴脸,“而且那老板并非不想收我,就是想把我打服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