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垂眸,动了动自己刚刚疼的不得了的手臂,竟然一点痛都没了。

    不得不说,他的本事确实是高。

    她抬眸,眼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激,冷冰冰地盯着他,“你刚在干什么?”

    应寒年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邪气地笑,“给你止痛,是不是刚刚那一瞬间,接骨的痛感完全没有?”

    他就是个天才。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

    她冷冷地问。

    “为你研究的独家止痛秘方,不用谢。”应寒年低笑一声。

    臭不要脸!

    林宜扬起手就想打他,应寒年看着她举高的手动都没有动一下,一副你随意的姿态,她看着他漆黑的眼睛突然打不下去。

    她想起他说过的话,因为他妈妈,女人打他,他是从不还手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反正就是打不下去。

    她憋着气从小花圃里抓起一块小石头砸到他身上,“你还不走?”

    这点伤害对应寒年来说跟挠痒痒一样,应寒年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接住落下的石头,表面泛着琥珀色光彩的一块小石头,他盯着她的小脸,喉咙里更加干渴,“舍不得了?团团,其实你还是在意我的。”

    她根本没有她嘴巴上说得那么绝情。

    “你走不走?”

    林宜一点都不想围着浴巾和他说话。

    “你都这样了,我一走你怎么办?”应寒年说着就将她从地上横抱而起,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导致她本就不紧的浴巾又松了一些,春光乍泄,应寒年定在那里,脚挪都挪不动了。

    “应寒年!”

    林宜恼羞到了一定极致。

    “……”

    应寒年回过神来,一手从她身下伸出“贴心”扯了扯浴巾,滚烫的指腹滑过她的肌肤,这才抱着她朝楼梯走去。

    林宜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围着浴巾的她又不敢动作太大地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上楼,走到开放式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