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这种事都能办错。

    让颜沫疯了还好,让厉家的传人疯了,只怕厉家真要追究到底。

    “怎么办?”

    “药都下了,还有吗?”

    “没了。”

    为了效果好,厉梓萱可没留情,把所有的药全撒了进去。

    然而,那杯茶却被厉北承一口没剩的喝了。

    她就算再想给颜沫下药,现在手中也没药了。

    “昊天,我到底该怎么办。”

    厉梓萱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不怕颜沫,但怕厉北承,是那种骨子里的怕。

    听到她几乎崩溃,颜昊天沉默了下才道:“你先稳住情绪,不要表现出任何不对,这药效当时不会发作,要过一阵子。”

    “只要他们现在看不出是你做的,以后发作了再查也就晚了,首先你要保证绝对不能露馅知道吗?”

    之所以用这种过阵子才会发作的药,就是为了撇清自己的关系。

    颜昊天到底比厉梓萱沉稳。

    如今已经错了,错就是错了,既然无法挽回,那不如错下去,玩票大的!厉梓萱在颜昊天的安慰下,情绪总算好了起来。

    她在洗手间呆了许久,又整了下头发,晚上还跟颜沫吃了个饭才离开。

    第二天,颜沫要去外地参加一个与汉服有关的活动,往返大概一周的时间。

    厉北承正帮颜沫收拾行李。

    颜沫洗了澡,换了睡衣,趴在床上双手托腮看着自家老公帮自己分门别类的装东西。

    衣服,日常用品,书籍,各种东西都打包的好好的。

    厉北承每次出差,东西都是自己收拾,所以很有规律性。

    颜沫就不行,她的东西经常乱塞,而且每次出去肯定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