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颜沫突然盯上了他头上那个用纱布包着的包。

    厉北承心中闪过一抹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颜沫果断的对厉太子伸出了咸猪手。

    她柔软的小手,毫不客气的摸上了厉太子脑门上那个包,甚至还按了几下,企图消灭罪证。

    “颜沫!”

    “我,我想看看能不能按下去。”

    “你这是消灭证据?”

    厉北承又气又笑。

    “没,没有,我就是瞧瞧能不能帮你消肿。”

    颜沫说着又按了下。

    嘶……

    厉北承疼的皱起了眉头,“颜沫,你是想谋杀亲夫。”

    颜沫吓的缩回了手,“哪能呢,我,我就想帮你消肿。”

    “不对,我跟你又没结婚,什么叫谋杀亲夫!”

    “你为什么让宫远洋摸你的腰?”

    厉北承答非所问,突然开始翻旧账。

    “他不是要摸我,他是在教我打高尔夫。”

    “那也是摸了。”

    “……”

    “而且,你想学高尔夫为什么不叫我?”

    “颜沫,你跟我现在还没解除婚约,你还是我的未婚妻。”

    “我厉北承的未婚妻难道就是随便给人摸的不成?”

    “可你不是也教沈安安打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