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光头铁蛋那里出来,已经半夜。

    多少有些扫兴,以为抓到了凶手,可发现不是,那袭击的凶手又是谁呢?

    “基本排除了陆玉麟,藏獒也不是他们家的,袭击的人也不是他。”袁可泰又彷徨了起来。

    大胖道:“那是谁?袭击乔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总该有个凶手吧。”

    方言抱着臂膀走在中间,叹了一口气:“也许袭击我的和藏獒的事情是分开的,只是巧合而已。”

    大胖道:“你是说,那只藏獒,真的发疯。”

    “要不然我真的想不出来了。”

    “那我们从袭击入手,把和藏獒的事情分开。”

    “看来只能这样。”

    “可能袭击你的人有多少,你应该有个数吧。”

    方言一笑,说道:“我还真是没有数,就像你说的徐寡妇的二叔有可能,但我们得罪的郎中也不少。”

    “什么?郎中?”

    方言道:“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义父出于济世救人,让穷的人看得起病,所以不会乱收费用,但却冥冥中得罪了想要赚钱的大夫。

    “因为费用低,病人都往我们家跑,他们的生意也就跟着变少了,当然很不喜欢,而且还有发狠话的呢。”

    大胖惊讶道:“不会吧,你们不乱收费,也会招惹到他们?”

    “当然,他们希望我们不要把费用压得这么低,那样会逼着病来找我们,不久前,还有人写信,让我们提高收费,否则就让我们好看呢,还让我们小心点。”方言当然是通过乔默地日记知道这些的。

    “做好人都这么难。”

    “知道是谁写的信吗?”袁可泰问道。

    “当然不知道,是匿名信的,但我知道,有好几家贵得要死的,不喜欢我们家里这么干,虽然没有说出来,但他们联手排挤我们,污蔑我们家的医术,背后会不会使用什么黑招,也是很难说的,反正有袭击我的可能。”

    “如果是你说得这样,那岂不是很危险。”大胖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三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忽然,袁可泰道:“你有没有想过凌微为什么跟你分手?有没有想过,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言看向了袁可泰,明白袁可泰这话的意思,看来他怀疑凌蟠,方言又怎么可能没有怀疑过凌蟠呢,但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