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半个月,满朝的文武百官们都没有人能见到刘宏。

    尤其是大将军何进,已经连续数天被张让挡在了寝宫之外。

    “可恶的阉党!”刚刚回到府内的何进怒骂了一句,随后便传来了咣当一声巨响。

    等到侍卫们冲进来的时候,何进正抱着自己的右脚,原地直跳。

    刚刚一怒之下,何进一脚踢翻了眼前的屏风,不过似乎他自己也没讨到好处。

    大臣们见不到刘宏,何进也见不到刘宏。

    一时间一些流言蜚语满天飞,张让等阉党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半个时辰之后,大将军府内已经人满为患,凡是朝堂上有点脸面的大臣,几乎部云集于此。

    何进黑着脸看着眼前吵吵嚷嚷的一众文官,早知道如此情况,还不如不请他们来商议!

    “够了!”实在忍无可忍,何进怒喝了一声,顿时整个大厅安静了下来。

    “陛下生死不明,尔等却在此吵吵嚷嚷……”何进起身,身颤抖着指着那些争论的面红耳赤的大臣。

    面对发怒的何进,文官们自觉的闭上了嘴,至少到目前为止,何进是大家一起推举出来对付阉党的领袖。

    若是这一点面子都不给的话,必然是要遭到众人的唾骂。

    文官与武官最大的不同就在于,经常嘴上说的欢,但真正动起手来,还要靠武将。

    别看西苑八校尉蹇硕是老大,但实际的情况是,大将军何进府上已经到了七人。

    若是再算上公孙续的话,可以说稳操胜券。

    可即便是掌控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何进仍旧在犹豫。

    望着一言不发的袁隗,何进皱了皱眉。

    与眼前的这个老狐狸比起来,那些沉不住气的大臣差得太远。

    “太傅有何高见?”何进开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袁隗的身上。

    闻言的袁隗缓缓起身,先是四处望了望,而后向着何进一礼,道:“目前宫内情况不明,大将军何不派人寻来公孙续?”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起身附和,何进的心中怒骂了一句,袁隗这个老狐狸又把问题踢回道了自己这边。

    其实在找眼前的大臣来之前,何进便如此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