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菡妹妹和傅络伦大婚,你不是已应邀?”

    “原来是十月初十。”

    “我拒绝,”苏灵咚看着赵驿孟,夕光照得他整张脸红通通的,他依然那么气质不凡、俊美异常,如今她对他的面容已免疫,“孟郡王为国事日夜奔波,偌大王府亦需要你打理,是以,我回扬州之事,无需劳烦于你。”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

    说事情的赵驿孟,有种一切在握的自信,好像苏灵咚的拒绝并非拒绝。

    “那我有三个条件。”

    “有趣,还三个!”赵驿孟盯着苏灵咚,那明亮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她,“当心煮熟的鸭子飞了!”威胁和恐吓,是谈判的基本技能。

    “谁让你有那么多无理条件在先?”

    “若说无礼,彼此彼此。”

    苏灵咚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她单方面决定和离之事,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向来屡试不爽,“孟郡王若不答应,便算了。”

    “快说!”

    “现今我还没想好,防患未然,我自然亦要提等同数量的条件。”

    “我只有一个条件!”

    “一个?”苏灵咚伸出左手,掰着指头输给他听,“阿婆提的那个是其一;送我回扬州是其二;让我做东道主是其三。”

    “无理取闹!我送你回去能称之为条件?”

    “反正,在我这里是条件。”

    “公平起见,我便再加一个,两个月之内,不准你与

    别的男子相看。”

    “你能不能成熟一点?”别说两个月,两年、二十年自己都不见得再与谁相看。苏灵咚已有了和离之后孤独终老的觉悟。

    “不能。”看着苏灵咚娇颜泛红,明明是戏谑之语,却被赵驿孟说出冷酷的意味。

    “你走!”

    “你说过改天再去看母妃,别让她空等,一日拿不到放妻书,你便一日是她的息妇,我的娘子。”

    “赵驿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