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喜脉?”朝一阳有些不敢相信。

    “确是喜脉,但夫人脉象奇特,我摸不准这怀孕的日子,也许时结胎时日尚短吧。”

    “陈伯,你但说无妨。”

    陈伯想了想还是告诉了朝一阳,“城主,夫人的脉象确和常人有异,我只是隐约摸出些,感觉夫人好似已有孕一月有余,但也不能十分确定。”

    一月有余?他们才大婚不过数日,朝一阳听了若有所思,半晌对陈伯说,“陈伯,此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包括我姐姐,叶儿初来乍到多有不适,不要让别人打扰到她,以免胎儿不稳,等到时候到了,我自然会与大家说。”

    “我定不会出去说的,城主放心吧。我看夫人气色尚佳,我开些安胎的药给她吧。”

    “好,叶儿的药从头到尾你要一手操办,不可含糊。”

    “是是。”

    “有劳了。”

    异折叶看着陈伯与朝一阳嘀嘀咕咕,心中担心的紧。

    她怎么知道陈伯是个大夫,不是个厨子。

    唉,要是这陈伯看出了什么,告诉了朝一阳,我该如何跟朝一阳解释阿。

    陈伯退下,朝一阳走到床前,看着异折叶有些紧张的眼神,拉起异折叶的手,“叶儿,没什么事,你只是有些水土不服,吃一阵子药调理一下便好了。”

    异折叶低下头,“好,都听你的。”

    “来,起来吃些素菜,折腾了一大天,得好好吃点东西,我陪着你。”朝一阳还是那么温柔。

    异折叶起身,拉住朝一阳的手,靠在他的肩头,朝一阳也顺着她,拥着她,“怎么了?”

    “明日,明日我们就回东城,我就与父亲说设立城关的事情,他一定会答应的。以后,若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告诉我,我都会帮你的。”异折叶轻声说着。

    “我知道,你嫁给我,今后就是渊城的当家主母,我自然什么事情都会和你商量的,来,咱们先吃饭。”

    异折叶倒是每日都很听话,按时吃药,过了一段时日,恶心呕吐果然减轻了不少。

    异折叶身材偏瘦,到了渊城才丰神绰约了些,不过数月过去,她依旧不显怀。

    这些天朝一阳常常不在府中,他与莫泊桑正在为城关的事情操忙。

    虽说异候当时一口答应,但后来与各城一起商议此事,还是遭到了一些软弱无力的反对。

    最为反对此事的是北城城主异菜菜,他是异候的远房侄子,在生意场上常有不光彩的手段,如今要在这通商门口上安上一个大门,想打开此门通往外面,就得“割点他的肉”,带的货物多就多割肉,异菜菜光想想都疼,心里就丝丝拉拉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