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峤来到冯光棍家,对方正站堂屋门口骂人,被骂的对象当然是秦谨,他把人家婚床占了,新娘子没地坐,只得出屋。

    秦谨无理还强占三分:“老子可是童子,给你俩压床大吉大利,不给老子红包还撵人,识不识好歹?”

    音落院子里凑热闹的捧腹大笑,结了婚他还童子。

    “童子,你媳妇儿来了。”

    秦谨喝得晕乎乎,听到媳妇两个字勉强爬起来。

    就见李峤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走上前,温温柔柔道:“阿谨,回家了。”

    秦谨心口莫名一软,脚步踉跄着跟她。

    李峤赶紧扶住,跨出门槛为秦谨酒後唐突道歉:“冯大哥,嫂子,占了你们的婚床真是对不住啊。”

    冯光棍见状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言重了言重了。”

    ......

    李峤扶醉鬼回到家,累得气喘吁吁,抱怨道:“每次都会醉,每次都要喝。”

    秦谨忽地睁开眼,捧住她的脸不容她挣扎,仔细端详道:“你咋长得这麽好看啊?唇红齿白的。有,一句诗叫什麽来着,驴边人似月,告月疑霜雪。”

    李峤差点笑Si了:“分明是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没文化真可怕。

    “你!是我媳妇不?是我媳妇就不能笑话我,赶紧给我道歉。”

    李峤无奈,对待醉鬼得顺着。“好吧,我道歉,不该笑话你。”

    “这,还差不多!”

    秦老太太倒水进屋,瞥见室内的情形,笑盈盈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替两人关上门。

    想着再过不久,应该就能抱上重孙子了。

    李峤听到动静转眼珠子。

    余光扫到秦老太太的影子,又羞又气。弯腰的姿势太累,她准备脱鞋子准备ShAnG,还不等她把脚抬起来,青年闭上眼睛,手也随之松了。

    还呓语着:“我秦二流子的媳妇确实很俊。”

    李峤心道,俊有什麽用啊?一个被窝住着你当我是抱枕。

    为免他头疼,她帮他按摩了好一会儿太yAnx,又喂他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