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劲松忽然间想起了什麽,道:

    “这件事情你就当做没看见,最近待在房间里不要乱跑,你爹我还有些人脉,看看能不能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爹,我在白yAn县遇到那种东西,不是逃出来的,是杀出来的。”

    宁恪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事情,跟自己老爹早些说明白了要好些。

    於是他缓缓解开上衣扣子,露出了x膛前,那道还未曾完全癒合,已经结痂的伤疤,道:

    “我在白yAn县有些际遇,遇到了了不得的大人物....还有,我娘,她到底是什麽人?”

    宁劲松听了这话,眼中虽说有些许的震惊,但更多的却是迷离:

    “你娘...她是世间奇nV子,天下nV子何其多,都不及她万一....”

    好吧,问了也似白问,看来他爹知道的东西并不多。

    看着自己父亲这般神情,宁恪一下子就给自己的父亲定了X。

    随後他不再纠结这些问题,想着那白灯笼已经相当急迫,道:

    “爹,咱家有可能出现脏东西的事情,先别去找外人,我自己先去试试能不能解决,若是我解决不了,想要藉助外人去解决,怕是难了。”

    “恪儿先别急着走!”

    宁劲松听着这话,一下回过神来,转身打开了书房的一处暗格,取出了一个瓷瓶,放到了宁恪身前,道:

    “你爹虽说不是医师,但也是卖药的,怎麽可能看不出你x前伤口深浅?

    这是当初我求来的救命药,作用不小。

    另外你先不要急着去处理那东西,先让客卿们去试试深浅,他们Si了我给银子,你若是出了问题,我怎麽.....”

    宁恪默默的听着这些话语,只是将那瓷瓶拿在手中,而後直接转身离开。

    “知道了。”

    ....

    月下二更天,宁家大院。

    宁恪背着断刀,将那根手指长短的香,放在了树的枝杈上。

    一滴血弹出,稳稳的落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