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焦家两个儿媳是何种反应,叶花燃还是懒得去瞧了。

    左右,过了今日,他们同这两人绝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

    焦家的人固然热情,因为彼此身份差异过大的缘故,焦家一家应付起他们来颇为吃力不说,便是他们亦很难自在。

    谢逾白没有久做逗留的打算。

    用过早餐,便向焦大爷、焦大娘告辞离开。

    贵客提出告辞,焦大爷、焦大娘自是知晓双方身份差异悬殊,未敢冒然开口挽留。

    临走前,焦大爷跟焦大娘特意命大儿子给叶花燃和谢逾白两人装好几篮的葡萄,带回去。

    要不是车子放不下,恐怕两位热情的老人恨不得将整个葡萄园都给他们搬回去才好。

    “抱歉。老板、夫人,我的那两个弟妹,叫老板、夫人多担待了。”

    焦叔是个明白人,如何瞧不出方才用餐时,两个弟媳别有心思,上了车,便同谢逾白跟叶花燃道歉道。

    也是他思虑不周,昨日只想着尽地主之谊,却是没想到自己这两个兄弟的媳妇儿这般不安分。当然,他亦是如何也未曾预料到,那两人会这般胆大,什么人都敢肖想。

    “按说,这是焦叔的家务事,我不应该说些什么。不过,焦叔的那两位弟弟以及弟媳,确实不是个安分的人。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焦叔还是堤防些好。”

    以叶花燃的身份,其实是不宜插手焦叔家的家务事的,她又很喜欢妞妞那个小丫头。只是一家人最忌各有盘算,那样偌大的家业都容易垮,比如前世的汪家,更勿论是焦叔这样的普通人家了。

    焦叔现在是尚未成婚,那两个嫂子并未觉得自己的利益被侵犯,一旦焦叔有了合适的亲事,只怕家中会横生波澜。

    焦叔现在是谢逾白马场不可或缺的副手,叶花燃自然不希望他家中出事,也便提了这一个建议。

    焦叔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车子先是由焦叔开去马场,之后,再换上谢逾白自己亲自开车,载着叶花燃两人一同回了城。

    “不太想这么快回府,怎么办?”

    进了城,叶花燃单手托腮,支颐着下巴,睨着外头人流如织的街道。

    “心野了?”

    “离家一天也能算是心野?什么时候出去个十天半个月……”

    开车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骨节稍微用力,叶花燃转过脸,笑眯眯地补充道,“当然,是同归年哥哥在一起了,不然我一个人在外头也没什么好玩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