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唐矩也跟着摇头,然后看着苏贤说道:“兰陵公主不是一般的公主,更不是一般的黜置使、行军大总管!”

    “老夫料想,苏贤侄在那公主府中,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过吧?”

    “”

    苏贤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是啊,在公主府中的确不好过,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就连吃饭和去茅厕都没有时间,诶!”

    “诶!”

    唐矩也跟着摇头,如此看来他过得更好,至少能保证“茅厕自由”。

    可是随即他就发现不对,若按苏贤所说,吃饭和去茅厕都没有时间的话,那苏贤为何又出现在他的家里呢?

    而且在唐矩的印象中,苏贤经常在“工作时间”内到处乱晃这就是他所说的很忙?

    唐矩苦笑的表情微微一凝,但没有深究,接着问道:

    “对了,苏贤侄屡立大功,在公主面前可是大红人呢!想必,苏贤侄应该能经常见到公主殿下吧?”

    “诶!公主殿下,老夫是求见而不得,而苏贤侄却能经常见到这官与官之间的差距简直比天堑都还大!”

    “”

    一念至此,唐矩心中不由生出“我虽然是四品的刺史,但貌似还不如六品的苏贤侄”的念头。

    苏贤看了唐矩一眼,摇头道:“世叔,你错了!”

    “哦?”

    “小侄虽看似是公主身边的红人,但我们这位公主殿下啊,恩威无常,其实小侄也曾求见了公主数次而不得。”

    “除了公主升帐议事的时间外,小侄从未见过公主殿下,更不用说得公主召见了,这根本不可能!”

    “”

    听着苏贤那斩钉截铁的话,唐矩心中竟好受了不少。

    原来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啊!

    “贤侄,我们以茶代酒喝一杯。”唐矩心有触动,举杯邀请。

    “也好。”苏贤也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