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眉梢上扬:“按你这么说,他一个没成功的人就已经是肮脏龌龊了,那你这个已经成功了还不知道节制的人,又是什么呢?”

    闻言,池斐的身子僵了僵。

    他,“……”

    他不说话了,整个人像个缩在一起的鹌鹑,紧紧地抱住姜妯。

    “……不一样。”

    过了许久,某个装鹌鹑的人,才闷闷不乐的说:“我们是合法夫妻!”

    “那时候我和他还是合法情侣呢!”姜妯不怕死的继续踩雷。

    听到女孩这话,一直假装忽视忘记这件事的某人,顿时醋坛子彻底翻了。

    他抱着女孩,阴阳怪气的瓮声瓮气说:“是啊,你们还是合法情侣呢!情侣交往还会交换信物,真好呢,妯妯竟然也是会给人送画的人,真浪漫呢,真是让人羡慕呢!不像我,结婚领证,还要靠哄,更别说什么交换信物了,到现在我连一幅妯妯亲手画的画都没有呢!”

    听着池斐那阴阳话语,姜妯的嘴角一抽。

    她瞥了眼某个冷笑着生闷气的青年,不动声色的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

    结果刚动一下,对方就搂住了她,凶巴巴的侧头看她:“干嘛呢!”

    姜妯:“我……”

    池斐:“我告诉你,后悔也没用了,他已经废了!我们也结婚了,这辈子都离不了!昂!”

    活脱脱的怨夫。

    姜妯不说话了,没有被哄的青年,心里的醋意更大了,姜妯直接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上,翻来覆去的被折磨了好几次,被连哄带骗的骂了好几句陈世航的话,某人才红着眼的满意了。

    对方缱绻的亲了亲她的鼻尖,湿冷的侵占让人不容反抗,好像四周被建立起了牢笼,他们谁也从无法从这个牢笼里逃脱。

    ——

    早上,阳光明媚,姜妯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忽然转头看向了一旁穿着鹅黄色围裙,从厨房中出来的青年。

    暖黄色的阳光浅碎的落在青年的身上,将他乌黑的发丝也染成了金色的,闲散的慵懒张扬,彰显的少年的朝气。

    姜妯眯了眯眸子,视线不急不缓的从青年的身上掠过,扫过他的宽肩窄腰,唔……臀也很翘啊!

    鬼使神差的,姜妯起身走到了池斐的身后。

    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