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刚刚吃过晚饭,正在收拾碗筷,见到季年和孟夏有些惊讶,连问吃过饭没。

    双方互相寒暄几句,季年婉谢好意,然后道明来意。

    这家母亲回忆了下,给出了关键信息。

    “死无月啊,我记得她,当年是我们这里的村花,说来惭愧,我们几个还曾嫉妒她来着,长得太好看了......嗯,她最后嫁给了一个书生。”

    “书生?”

    “是啊,当时我们都这样叫。

    是一个城里来的,文文静静的,就跟以前的书生一样。

    说是厌烦城里的嘈杂生活,只想找个安安静静,好山好水的地方结婚生子,写。

    不过说来唏嘘......”

    对方说着叹息一声继续道:“听说那‘书生’伏案赶稿几日,竟是猝死了,死无月也就成了寡妇。

    自那以后,死无月就有些消沉,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古莨当地死姓一族已经绝户了。

    死无月当年也是觉得这姓氏有诅咒,是自己咒死了自己的丈夫,所以再往后,除非必要情况,她就决口不提自己的名字。

    至于她丈夫的名字嘛,嗯我想想......是叫孟书画。”

    “姓孟?”

    “嗯,应当是未记错。”

    “好,谢谢了。”

    季年道了声谢,和孟夏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车前,脚步顿住。

    ......

    孟夏侧头:“我没有父亲,因为我出生时就没有见过父亲,妈妈也从未提过自己的名字,只让我喊妈。”

    “还有,古莨村属宁芳市,是移民城市,说的普通话,你说的就是普通话。”

    季年摩挲着下巴点头:“嗯......各种细节都高度吻合。”

    “那......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