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板着个脸,面对凑齐的姐妹俩,元郎君无心废太多话,先急色地办了点旖旎的“正事”。枪挑二女,三人酣战过后,淫毒既去,元郎君渐渐恢复了常态,只不过,表情间带着浓浓的回味之态,毕竟有许久未尝试如此这般的猎奇快活。

    斜靠在木案边上,双腿以一个浪荡的姿势搭在化为狼藉的衣袍之上,嗅着氤氲在空气中醉人气味,肆意地扫着身边半遮半掩的姐妹花,元郎君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火热了些。

    终是按捺住了复燃的躁动,带着两姐妹,换了个干爽些的房间,这才控制住根植于身心间的荡漾。

    “把衣服穿好!”懒洋洋地坐下,元徽瞥了眼主动依偎到左右的顾氏姐妹,一脸正经地朝顾玉凤斥了句。

    这小娘子,特意将身上极薄的缎纱裙子往下拉了拉,以一副撩人的姿势与面态,卖着骚,诱惑着元郎君。

    被元郎君这一斥,俏脸上顿时露出点委屈的表情,瘪着艳唇,妖冶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被这美娇娘看得心里痒痒的,轻咳了一声,揽其入怀,在其臀儿上轻轻地拍了下:“说说吧!”

    抬首看了看元郎君那真·淡然的表情,悄悄地与另一侧的顾玉梅对视了眼,眨巴一下给姐姐使了个眼色,玉手深入元郎君内衬之内,轻柔地替他按摩着。

    “郎君。”会意之下,顾玉梅吸了口气,开口给元郎君解释起莫县的事来。

    事情倒也不复杂,蛇灵的人自冀州溃散后,被箫章陆续收拢纠集了数百人,原本是欲北上与萧清芳汇合的。恰好收到了萧清芳一道透着落寞的命令,蛰伏隐遁。

    至于莫县,则是其间也有萧清芳安排了几堂蛇灵人马,这些人,借着城垣苦守,抗住了张九节的进攻。得令欲遁,困成之下,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箫章可舍不得放弃莫县中的蛇灵部众,抑或是想要立个功挽回在萧大姐心中的地位,故果断带人骚扰接应。结果虽然损失惨重,但终究是让蛇灵的人在军乱之中逃出了不少人。

    对这些细枝末节,元徽实则并不关心,他在意的是,这几日姐妹花为何断了联系。

    迎着元郎君审视的目光,顾玉梅幽幽叹了口气:“箫章已然在怀疑蛇灵有内鬼,当时蛇灵部众皆集中一块儿,不好轻离。收到您的传讯,我们是趁此次散逃,方有机会来见您”

    “是嘛!”元徽转向还在自己胸前撩弄着的顾玉凤:“你可是隐藏于暗中的血灵,难道行动还受制于那箫章?”

    顾小娘子沉默了,手自元郎君怀里抽出,望着元徽的媚眼中泛起了水雾,释放着难过的情绪,哭腔道:“郎君,还是不相信奴家?”

    那副泫然欲泣的美态,着实让男人心疼。元徽当即变了脸,目露柔色,出手刮过美人眼睑的泪意,温声道:“不是我不信你,只是蛇灵尚未根除,此番交了深恶,不得不小心。我这,也是忧心你们姐妹的状况啊。”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手中动作不停,左手抚姊胸,右手摸妹臀,元郎君与顾氏美人温存着。

    过了一会儿,元徽蹙着眉,语气犹豫,仿佛在自言自语:“此次之后,你们姐妹,便正式脱离蛇灵,到我身边吧。身份问题,不用顾虑,我自能解决。”

    顾玉梅眼眸中有些期待,顾玉凤仿佛也喜笑颜开,双腿夹住了元郎君深入探索的手,把着其胳膊:“当真?”

    随即不待元徽搭话,自我迟疑道:“可是,是否不太妥当?”

    “有何不妥?”元郎君问道。

    顾大娘子这个时候开口了:“如此,我们姐妹基本坐实了叛徒的身份。以大姐的性格,绝不会放过我们。况且,若是将祸患引到郎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