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高高地升起了,寂寥的月光散漫了乡野,草丛中的蛐蛐都演奏着狂想曲,使得世间的万物都陷入了疯狂。

    醉月即使感受着雄蟒身上散发出芬芳香气,令她的精神有些放松,但发现什么东西企图刺入自己的身体。

    我的清白之身,岂会毁在一条蛇上!

    醉月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奋力挣开了雄蟒,鞭子般的尾巴抽在它的脸上,莫大的力量直接将他打入一旁的石墙之中。

    几只熟睡的鸟被撞击声惊醒,惊慌失措地飞向夜空中,飞向那皎洁的月光之下,在如镜面般的地面上描绘出了优美的图画。

    醉月昂起身子,对着雄蟒扬着短小却锋利的一排排牙齿,眼光中流露出一丝愤慨。

    发泄完了内心的不满,理也不理对方的死活,调头回家。

    “蛋黄,你总算是回来了,害得我们担心死你了!”只见幻曦站在门口,对她投以温柔的眼神。

    “嗯。”醉月嘶呜着回应了一声,闷头进屋,趴在幻曦的书桌上,看向窗外,被月光笼罩的院落。

    “蛋黄,来吃鸡蛋了,你最爱吃的!”醉月并没有回应那道温柔的声音,而是犹如卧龙般一动不动地盘在那里,像是在发愣,纯白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旁骛。

    直到灯光熄灭,所有的生灵都沉眠,醉月依然没有休息,她抬起疲惫的身子看向外界,空洞的双瞳反射的月光格外闪耀。

    就连院子里休息的小鸡们也被吓了一跳,连忙避讳这已经直射过三年的目光。

    像是在警惕着什么,又像是在期盼着什么。

    直到第二天早晨,醉月再次出门,再次回到了昨天晚上的事发地点,时不时吐着蛇信,追寻那条雄蟒的踪迹。

    他好像走了……走了,也好!

    今天她的肚子并不是很饿,她的宗旨是非必要,所以不需要,做了一些日常的除草任务,醉月回到家中,就发现了一位大妈在程老的面前数落。

    “不可能吧,我们家蛋黄一直以来都很乖啊,怎么会吃您家的狗呢?”

    “绝对是你家的蛇,我见过,3米长,棕黄色,就是它偷吃了我甲的狗!可怜了我家那养了几年的小狗啊,就是被你家的臭蛇吃掉了!”

    “3米么,我们家的蛋黄都快4米了啊……它从来不吃大的东西,只爱吃鸡蛋……”

    “只吃鸡蛋的蟒蛇,你是在讲童话故事吗?程家丫头,我劝你还是把你的蛇交出来,给我一个交代!”

    那位大妈依依不饶,激烈的争辩后,最终那位大妈没有拿出十足的证据,只能闷着脸,气冲冲地离开,醉月见此,才进了家门。

    “蛋黄。”幻曦惊讶地看向不知道从哪里溜出来的醉月,扫了一眼她扁扁的肚子,“我就说蛋黄是最乖的,不会吃人家的狗。”

    “吃狗?”醉月抬起上半身,她的高度已经到达了幻曦的颈部,蟒蛇不像普通的蛇类喜欢高立起前身,这只是醉月的习惯性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