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排长也跨进了小庙,“孟易,我刚才听连长说,二排的三班长出事了,你治好了吗?”

    孟易点点头,“已经弄完了,三班长只要休息两个星期就可以出去带训练了。”

    一排长是知道孟易的医术,治这么一个小伤肯定没问题,于是看向三班长,“三班长,你也是,跑个四百米障碍都能把背给刮了,你给新兵可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示范啊。”

    “不过我也听连长说了,四百米障碍你小子跑到了一分四十秒,这个时间就连我都赶不上,你跑哪加训去了,进步这么快。”

    三班长也是老兵,所以听到一排长这话,说话也就轻松了许多,“你就别损我了,我跑倒数第一有啥好说的。你旁边的二班长连特种兵都跑不过他,你不去问他,你问我干啥。”

    一排长切了声,“人家孟易可是我的恩人,我还能求人家吗。再说,孟易都把你的背治好了,你咋还跟孟易见外,一口一个二班长叫着。”

    三班长也是个爽朗的军队汉子,他知道自己在体能上不如孟易,现在孟易又治好了自己的伤,自己应该佩服他才对。

    但李副连长不止一次的说,找时间要整整孟易,自己是李副连长的一派,怎么也不能跟他表现的太亲近。

    况且自己马上就要面临升中士了,今天又就出了现在这么一档子事,训练时受伤,这对基层部队来说,真不是小事。

    如果自己跟孟易表现的太亲近,到时候李副连长不给自己多说两句好话,自己升任中士的事,肯定是困难重重。

    他也没办法,他对部队的感情非常深,在部队里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战友,他真的不想离开。

    所以尽可能的疏远孟易,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一排长见到三班长不说话,也没去管他,转头看向孟易,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卫生员,信封你拿着,里面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知道你卫生员工资不高,现在又得单独给我买些治病用的东西,我不能让你帮我看病,还自掏腰包,没这个道理的。”

    孟易看到信封里鼓鼓囊囊的,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不少的钱。

    孟易不是一个单纯舍己为人的人,是人就有私心。

    但他也不想卫生员的职业被金钱给左右,特别是在部队里,军人看病都是免费的,你是一排长,那我给你看病用的器材,后面都是可以报销的,根本不用自己花钱。

    再说,就算是不报销,多少要花点钱,你也不至于给那么多。于是摆手拒绝了,“一排长,别这么见外,东西收回去吧。”

    送出去的东西,一排长哪肯要回来,“卫生员,你就收着吧,就当是多退少补行不行。你后面给我买点好药材回来,那不就得了。”

    孟易听到这话,就更不肯要了,“一排长,你腰上的隐疾,我目前只能靠针灸给你治。其实我现在并不是很建议你吃药,是药三分毒,你腰上的伤,其实不算特别严重,多做点保健型的体操,反而更有效果。”

    一排长见到孟易死活不肯收,直接把信封放在孟易的桌子上,“行了,孟易,咱都是大老爷们,就别那么推脱了。你二班我先帮你带着,等医务室的事忙完后,赶紧回来接手,我还指着你们班给我弄个第一回来。”

    就在此时,夏团长走了进来,“争第一是个好事啊,我也相信以孟易的水准,能带出好兵。甚至如果新兵们如果人人都能有跟孟易一样的体能,那我们团岂不是比特战大队都牛了。”

    一排长见到居然是团长,连忙站定敬礼,“团长好。”

    孟易也立刻立正,“团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