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问楚天河:“味道如何?”她打算多收集点意见,针对不同人群改良口感。

    楚天河道:“还行。”

    于渐白猛的站起来:“这茶喝了想上茅房。”

    珍珠让他看看桌上这些空掉的茶壶:“你也不想想你喝了几壶。”

    于渐白赶紧用跑的去茅房。

    珍珠终于逮到了机会,小声问:“秦姑娘那。”

    楚天河道:“我与秦家说清楚了。”

    珍珠想说些个人的看法,可又想起魏子规的话,让她少干预别人的感情事以免事情因她越帮越复杂。不说是不是没有人情味,说了好像她也确实帮不上什么,说还是不说?不说还是说?

    珍珠苦恼的抓了抓头发。

    楚天河关心道:“公主没事吧?”

    魏子规道:“偶尔会发一次病,没事。”

    楚天河疑惑道:“啊?”

    四个醉醺醺的男人走了进来,最前头的那个大声嚷嚷着让换曲,台上的戏停了下来,梁山上前应酬:“公子,我们这每日的戏目是固定的。”

    男人骂骂咧咧:“让你们换就换,怎么,是瞧不起我是么,信不信我让人来把这封了!”

    梁山怕影响其他客人,想先把人拉出去,他笑道:“公子怕是走错地方了,若想听曲,我扶您去听曲的地方。”

    男人甩开梁山的手骂道:“这不就有弹琴的么,想糊弄我么,不过是群低贱的戏子,爷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客户是上帝,珍珠永远都用真诚的微笑来服务上帝,她笑着对梁山道:“来这的都是高雅人士,以后那种先生教了,还死活不会尊重人的,提醒两次后还是听不懂人话的就直接请出去吧。”

    男人回头,看是谁敢说话,结果看到珍珠那桌的人,冷笑:“原来是魏家麒麟子,还有楚天河。”

    跟珍珠的交友广阔不一样,魏子规的交际圈肉眼可见的窄,珍珠奇怪,他认识的人里居然还有她不认识的:“谁啊?”

    魏子规道:“雷大人的儿子雷焕,如今在兵部任亭长,那日也打过照面。”楚天河如今在兵部任职,与雷焕是平级。

    珍珠窃窃私语:“所以那日雷大人是想帮儿子说亲?”她打量雷焕。

    梁山也不知醉酒的雷焕能否听得进,但也最后好心忠告一句,若能自己不伤和气的走出去最好,否则只能扔出去了:“公子,这茶馆是升平公主开的,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珍珠扶了扶簪子,正了正衣冠,她也不是拿赫赫声名吓人的人,不过既是报出她大名了,该闻风丧胆,落荒而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