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亭抬眼看去,没有错过云初眼中一闪而过的惆怅。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把菜单推到云初面前:“看看还有没有什麽想吃的。”

    云初粗略地扫了一眼,没加菜,却是要了一箱酒。

    “你不会是想灌醉我,然後对我行一些不轨之事吧?”段亭玩笑道。

    云初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转头又对段亭说:“就算是又怎样?这种事你也不亏。”

    段亭哑然:要真发生点什麽,他也确实不亏。

    酒很快就送上来了,云初打开一瓶喝了几口就放下了。

    段亭倒是一口气喝了一瓶,云初都给看愣了:“段医生,你酒量不好的。”

    段亭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又开了一瓶:“谁跟你说我酒量不好的?”

    这是能说的吗?云初把安安喊出来:“你这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一点都不靠谱。”

    安安一脸委屈:“这是资料里显示的,我怎麽知道。”

    云初乾笑两声:“这还用别人告诉我吗?这是我……猜的。”

    段亭放下酒瓶,说:“我要是没点酒量,之前哪里敢天天往酒吧跑?”

    是了,忘了这茬了。

    段亭点的菜陆陆续续地上桌,香气扑鼻,云初戴好手套,都懒得用筷子了。

    段亭看着她被烫得直x1气,忍不住笑道:“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云初一边用手扇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快吃,来这里,吃,就是,就是,要,跟别人,抢着才,才,好吃。”

    段亭闻言,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但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慢,趁着云初不注意已经抢走了好几块r0U了。

    云初也顾不上烫了,伸手从段亭的“魔爪”之下夺走了一堆好吃的,将东西放在碗里之後,还颇为挑衅地看了眼段亭。

    就这样,一顿饭下来,两人抢吃的抢得不亦乐乎,抢酒也抢得不亦乐乎。

    安安则一直忙着给两人拍照。

    最终,这些照片存在了一个叫“云初千面”的文件夹里。

    安安这个取名废,只能想到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