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陵南下的官路上,成群结队的老少男女结伴南下,这些人,穿着破烂,步履虚浮,脸色更是蜡黄的吓人,不时的有人倒在路边,再也爬不起来。

    北方战乱,不少逃难的结伴南下,这些人不过其中的一小搓而已,千里之遥的路途,数不清有多少人永远的躺在了半路上,尸体没人理睬,就算被野兽叼走,啃成白骨也不会有人在意。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但为了生存,百姓们别无选择。

    哭喊声,叫骂声,饥渴的呻吟声,争抢的打斗声,不时的在人群中传出,没人会理睬,自己都顾不得哪有心情理会别人。

    “哇哇…”一个一岁大的孩童缩在母亲怀中,饿的哇哇大哭,做母亲的也是饥渴难忍,听到孩子的啼哭,伤心的流泪不止,无奈之下,只好抱着孩子离开大路寻了一处稍微僻静的地方,解开衣襟,将孩子塞到怀里。

    孩子本能的吸吮在娘亲的母乳上,可惜的是,不但没有停止啼哭,反而哭的更凶。

    做母亲的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哪里还有半点奶水给孩子啊,孩子自然失望的哭叫不止。

    “你干什么…”突然身后闪出一个大汉,那大汉望着女子胸前袒露的一片雪白,露出一脸贪婪的欲…念,伸手就抱住了那女子。

    “你要做什么,你个流氓…滚开。”女子奋力的反抗着。

    “不想你孩子死,就乖乖听话。伺候大爷舒服了,这块饼就赏给你。”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块饼得意的在女人面前炫耀着。

    “你…”虽然很想拒绝,看了一眼不住啼哭的孩儿。女人饿虎扑食一般,猛的一把夺过了大汉手中的饼。

    “嗤啦”一声,与此同时,大汉一把扯开女人的衣裙,一个翻身,用力的压在了女人身上,猴急的在女人身上揉摸起来。

    “呜呜…”咬牙强忍屈辱。紧紧抱住怀里的婴儿还有那手中死死不放的一块饼,女人无奈的流下了眼泪。

    人命贱如草,为了生存。很多事,都是无奈的选择。

    路上的难民,对此一幕好似习以为常一般,若不是那大汉长的有些雄壮。他们说不定会冲上来争抢那块饼。就算打个头破血流也值得。

    都说益州是天府之国,可是等这群难民来到益州之后,当地城镇官吏根本不接纳他们,拿他们当瘟疫一样,不是白眼,就是喝骂,想要口吃的,都是万难。这时候,只要有人有口吃的。让女人陪你睡觉,估计都有人抢着报名。

    目的,仅仅是为了简单的活着。

    “驾驾…”就在这时,远处一阵马踏銮铃,从后面来了一行人,有骑马的,有驾车的,足足十多辆马车,车辕在地上留下深深的一道车辙,显然车上东西份量不轻,赶车的,骑马的,清一色都是劲装大汉。

    见这群人面色不善,魁梧吓人,路上的百姓纷纷闪到一旁,生怕冲撞了这些人。

    “嘿嘿…大爷等不及了,是该收回点利息了。”就在这时,路边压在那女人身上的大汉终于猴急的脱下裤子,要准备提枪上马,好好征伐一场了。

    “九妹…”随着车队中传来一声高喊声,一个黑衣女子身形如电,速度飞快的射向路边两人所在的位置。

    “哎…这九妹,我们还有要事在身,这种事,太多了,哪里管得过来?”说话的是个骑马的俊逸剑客,男子摆了摆手,车队顿时停在了路上,显然他是车队的首脑人物。

    “啊…”大汉刚脱下裤子,马上就要进入正题,忽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接着就觉得脖子一紧,竟然被人生生抓住脖子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