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母似乎被气得不轻,上来就问:

    “你是不是要与小鸢解除婚约?”

    “嗯。”戚妍平静的应道。

    “我和你说想都不要想!”戚母飞快的说道。

    “他出轨了。”戚妍接着说道:

    “你知道的,我是不可能和一个出轨的人在一起的。”

    那边的戚母闻言顿了顿,转而打起了苦情牌:

    “当初要不是他们陆家愿意娶你,你也不可能坐稳如今的位置。”

    “也请您不要忘了,要不是爸出车祸,爷爷突发脑溢血,我也不需要这么早接手公司。”戚妍面色平静,周围的温度却似乎降了不少。

    “戚妍,你还在怪我!”戚母的声音瞬间尖利。

    “爸要不是发现你婚内出轨陆纸鸢的父亲,也不会半夜心神不宁的开车出门。爷爷要不是发现爸车祸的真相,也不会突发脑溢血去世。”戚妍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

    “你自己选择对婚姻不忠,为什么还要我接受一段不忠的婚姻?”

    “戚妍,你真以为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如果你硬要解除婚约,我就把你逐出董事会!”戚母的声音尖利,哪还有平时的贵妇样。

    “逐出董事会?呵!那我还真是拭目以待。”戚妍说罢便挂断了电话,转头便见到一支白万递到自己面前。

    “你不是不喜欢烟味?”戚妍接过傅晓递来的烟,放到嘴里后,傅晓为她点燃后才回道:

    “但我觉得你现在需要它。”

    “呵!”戚妍轻笑一声,转而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听了不该听的东西。”戚母出轨的事,可以算是戚家的秘辛。

    “难道姐姐要杀我灭口吗?”傅晓轻声问道。

    “你觉得我像坏人吗?”烟雾缓缓从戚妍的唇齿间溢出。

    “像。”傅晓抿了抿唇,简直坏到了他的骨血里,让他没法忘记。

    戚妍对此笑了笑不置可否,她从来不是什么好人,或许曾今是。

    曾今?戚妍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身孝服的自己向前来吊唁的人一一鞠躬,那些人表面上说着‘逝者已逝,生者节哀’的话,聚在一起却在聊着怎么瓜分戚家,那些人有多少都受过父亲和爷爷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