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间,上官云震惊了,这……这人便是岳不群?那华山君子剑?只是你华山君子剑又何时与这任我行搞到一块去了?

    刘一彬冷笑一声道:“哈哈,原来是江湖人人称颂的君子剑岳掌门也来了啊,呵呵,不可思忆,太是不可思忆了,居然一向嫉恶如仇的君子剑都和我魔教前教主勾结起来了,难怪令狐兄敢如此正大光明的上我黑木崖来撒泼了。”

    这一刻刚刚还脸皮赛城墙的令狐冲一下子将头埋了下去,艰难的不会再抬了,君子剑岳不群是他人生中最骄傲的东西,可是现在呢?不仅让他越来越看不透了,更兼一改往常的品性与他一起来帮任我行夺教主之位了,这……这一切实在让他与以往的信念相背了,此刻一听岳不群自报家门了,自然而然的将头低了下去,生出无比羞愧之情。

    岳不群阴恻恻的脸上寒意一闪,将眼睛一转,看了旁边人一眼后,道:“我岳不群行得正坐得端,至于勾不勾结这任我行一事,我岳不群自然是奉了五岳剑派左盟主之令行事,有何愧色?”岳不群打得好主意,反正自已已经正大光明站了出来,那么你左冷禅也别想偷偷摸摸的行事,而且你还得背上这勾结任我行的黑锅,嘿嘿。

    刘一彬心中暗道,这左冷禅还真的来了,看来今天还真是热闹啊,遂道:“哦,既然左盟主都来了,那么为何不出来一见呢?让杨某人也认识认识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五岳左盟主不是。”

    话音一落,那站在岳不群身边的中年男子自然向前了一步道:“本座便是左冷禅,不知杨副教主有何赐教?”

    “呵呵,赐教嘛,稍后再说。”刘一彬一笑,又说:“倒是任前教主难道不与我们介绍介绍你们后边这一票子打手吗?”

    任我行回头一看,冷声狂傲道:“呵呵,有什么介绍的,除了左盟主与岳掌门外其它人皆不值一提。”本来以他任我行的计划,仅仅只是他与向问天还有令狐冲三人上崖来报仇便是了,可不想那异域之人居然早早就安排下岳不群、左冷禅以及一票子手下人一起上黑木崖,要不是他任我行看在那异域之人救他出西湖底的份上,他保准当场翻了脸,想他任我行也是一代江湖豪雄,却不想今日带着武林正派的人来抢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实在是有碍面子啊。

    “那看来今日之事必定是无法善了了?任我行,若是你今日不来打扰我成亲,我或许可以再放你一马,但是你欺人太甚今日我不将你钉在我日月神教惩恶柱上,我东方白便再不姓东方。”东方不败双手一扰将面前的珠帘拢在了凤冠之上。露出了那张仙女般似的面容来。喝道。

    “东方不败废话少说,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任我行双目一瞪,那被关在西湖底十余年的仇恨立即就泛了上来,全身内力鼓荡间。便要动手。

    眼见得东方白便要动手时,刘一彬手一拦道:“今日大婚,姐姐还是不宜动手。”

    东方白心里一暖,不过今日这情况,怕是她不亲自动手不行了。任我行武功高绝,这神教上下除了自已没人再是他的对手,而且除了任我行还有那向问天以及左冷禅、岳不群三位超一流高手,以及现在已不知深浅的令狐冲,除了她外谁能挡得住?

    “杨副教主说得对,今日大婚东方教主实在不宜动手,所以动手的事便交给属下来吧。”童百熊以及上官云齐齐道。

    刘一彬点了点头,朝着二人道:“嗯,那么就先看你二人的身手吧。”

    “是。”二人连忙心中一喜应命道。

    “呵呵。我还道杨副教主你不让东方不败动手是想自已动手呢,没想到却是靠一群属下来卖命,哼哼,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面呐。”向问天以及他的主子刚刚被刘一彬冷嘲热讽了好一会,这下一见有机会立即记吃不记打的又跳了出来。

    “向问天。你找死。”脾气耿直的上官云一见那向问天居然如此说他心目中的师父,立时怒气上涌,冷喝一声间提着剑便化做飞影奔了出去,那速度看得除了刘一彬外所有人齐齐一惊。这……这还是上官云吗?尼玛的怎么变超人呢?

    而那向问天则是心底猛得一骇,眼睛虽然能勉强看见。但身体根本就反应不过来啊,只能看着那剑一点一点向他刺来。

    “叮”一声金铁交鸣之声响了起来,危急时刻那向问天身前忽得探出了一把铁剑来,刚刚好将上官云的剑挡了下来,只听那持剑人一声尖细的大叫:“上官云,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岳不群。

    认出了岳不群的上官云眉头一皱,他自然想到了那杨莲亭曾经说过的话,这岳不群也是习练过七十二路辟邪剑谱的人,当下也不说话,全凭手上的剑快若闪电般的招呼了起来。

    而那边岳不群也不示弱,自然叮叮当当的对了上来,很快,周围人便自发的让开了一片空地来。

    而刘一彬这方,童百熊一看上官云被岳不群缠住了,同样的剑法一时间似乎根本分不出胜负来,立时身形一动仿若鬼魅般的就朝着那向问天就扑了去。

    而向问天心中才松了一刻又见危险来了,而这一刻的危险居然比上一刻还要强,哪还敢怠慢立即身势一架就与童百熊放对起来,只是仅仅才一招,向问天心中就大惊失色了起来,没想到那原先武功并不如他的童百熊居然今日武功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