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我八卦好了,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不去参加婚礼,伯父伯母也不去?”

    说来说去她就是想从他的嘴里套话,穆星辰受不了她的软磨硬泡,叹了口气说“没必要去,参加婚礼为的是贺喜,可若不是喜事,又为什么要去凑这个热闹。”

    周孜月听不太懂,她从床上爬起来,“什么叫没必要?人家今天可是办喜事。”

    “你就知道是喜事?”

    周孜月“……”结婚不是喜事,难道还是丧事?

    穆星辰脸上的淡定好像对一切都算计好了,周孜月好奇的问“今天跟你表妹结婚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陈文津,平洲私立医院院长的儿子。”穆星辰顿了顿,又说“一个施虐爱好者。”

    一个死了四任妻子的变态,在这平洲应该是出了名的,可为什么方家的人却不知道,还会把方涣洁嫁给这种人呢?

    方家人不知道也就算了,难道也没人提醒他们吗?

    穆家的平静让周孜月觉得他们其实就是那种明明知道却懒得提醒的人,或许在这平洲,谁都不愿意多管这种闲事吧,又或者,是有人故意把这件事瞒下来不让方家人知道。

    婚宴持续到晚上才结束,直到一对新人回到陈家,方涣洁的脸上都没有露出过笑容。

    “啊——”

    一声尖叫,从二楼直接传到一楼。

    陈文津的母亲皱了下眉,看着楼上。

    陈霍行淡定的拍了拍老婆的肩膀说“不是第一次了,别管了。”

    陈文津的母亲不太放心的说“这才结婚第一天,别闹出人命,这方家跟穆家好歹也是亲戚,这要是得罪了……”

    陈霍行冷笑了一下说“你还真以为穆家会管他们?一个月前穆家两口子的车祸就是李恩干的,这事儿整个平洲都传遍了,也就方家自己觉得这件事做的滴水不漏,还有,方涣洁这么多年一直缠着穆家小子,这事谁不知道,现在穆家小子弄了个童养媳,她就觉得自己没地位了,这才攀上咱们儿子,自己送上门的,怪得了谁?”

    房间里,方涣洁一身白纱被血染红,她缩在床脚,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

    肩膀上的刀口很醒目,血顺着她的肩膀流下来,流进婚纱下面,陈文津推了推金丝边框眼镜,眯着眸子,兴奋的欣赏。

    “放开我,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