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是怎么了?刚听说你被殿下软禁了。”曾柔儿扶着哭泣的小沫儿坐回到软塌上,拿出丝帕给小沫儿擦眼泪。小沫儿接过丝帕自己擦了擦眼泪,又擤了擤鼻涕。然后低头一看,原来是南澳国进贡的上好雪丝手帕,太子府的女主子每人也只分到一条这样的丝帕,顿时心痛不已。

    “呜呜呜,柔儿,你怎么能用这么好的帕子给我擦鼻涕呢?”

    曾柔儿猛翻白眼,不过现在还不是讨论手帕的时候:“姐姐,别管什么手帕了,快说说你和殿下是怎么了。”

    “哼,还不是太子你的好夫君,怀疑我和刺杀他的乱党勾结谋害他,呜呜呜,柔儿,我被禁足在这鸟不拉屎的太子府了。”小沫儿提起枫熙耶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想狠狠的骂枫熙耶一顿,只是没那胆子,还是小命要紧。

    “哦?那日若不是点心听命于姐姐,殿下已是凶多吉少,怎会怀疑姐姐呢?”曾柔儿凝眉细想,却很疑惑,百思不得其解啊。

    “柔儿,你且听我细细道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小沫儿把前后经过细细的讲给了曾柔儿听。

    “唉!姐姐,无需着急,过些时日,殿下把事情查明就好。”

    “哼,既然不信任我就把我当作乱党处决了好了。”小沫儿郁闷的说道。

    “姐姐此话不可乱讲,小心隔墙有耳。”曾柔儿说着来到门口张望了会儿,才回去继续与小沫儿说着话。

    自此之后,小沫儿每天待在以沫居不出去,明明是可以在府中走动的,只是她不想出去看到枫熙耶罢了,曾柔儿每天都会来陪小沫儿,两姐妹成了形影不离的知己了。同时府中也传出闫清清有喜的事情。一时间太子府的奴才们对闫清清是巴结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