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页无法加载

    那天之后,宁安极其怕黑,晚上必须点个小夜灯才能睡得着,不然就会掉眼泪,也不出声,无声无息的,看着让人心疼。周恒炼化完那几颗晶核后,能装活物的空间扩至一百立方米,见宁安这个样子,只是带他看了看,没舍得将其立刻关进去。空间黑暗又幽闭,宁安恍惚以为回到了地下室,惊惧之下,半夜发起了高烧。“别把我关那里,呜呜恒……”脸上漫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乏力四肢却紧缠着周恒。刚说完又突然想到,要是对新住所不满意,就要去住保温箱,哀求的话语卡在喉咙,像是要被空气溺毙般,嘴巴微涨着,溢出压抑的哀鸣。周恒治愈异能的等级已经很高了,为宁安祛除高烧的负面效果,贴上额头,确定不烫了才开口,“空间内会留灯的,安安别怕。”滚烫的泪珠砸到胸前,周恒抚在宁安背上的手顿了顿,温声哄道:“安安可以自己布置。”宁安愣了一下,又继续哭,笼子可以自己布置,那也笼子。“安安不是说想跟着我吗。”察觉到那微冷的语调,宁安抖了一下,肉穴惊惶的绞紧肉棒,“……呜我、我想呆在你身边。”“呜呜呜不要去空间,要抱,恒抱我……”“见外人也这样抱着?”周恒挑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强势又不容拒绝,“安安乖。”抹掉小脸上的泪水,对上那双湿漉惶惧的眼睛,“不哭了,明天带你见宁宥。”“嗯。”宁安听完已经不敢哭了,借见哥哥的喜压住内心深处的悲。两人重新躺下,宁安窝在周恒怀里,过了很久,突然低低的问了句,“没有外人可以这样抱着我吗?”寂静的深夜里,紧张数着自己的心跳声,数到一千下,最终落寞的搭上眼皮。他希望周恒没有听到。第二天想到可以见哥哥,精神才亢奋起来,直至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好胀。”宁安摸着鼓起的肚皮,水光潋滟还没从这场性事中缓过神出来。“穿裙子就看不出来了。”周恒说着已经拿出一个肚兜,见宁安有些不乐意,弹了下奶尖,“奶子不遮住想给你哥哥看?”“唔,不想。”宁安低下头,眼中闪过悲伤。乳水被榨完后,胸前仍不似寻常男子那样平坦,鼓了两个小包。乳头更是被吮大了一圈,淫靡的挺立着,让人难以忽略。鸳鸯戏水的图样,周恒顺了下肩颈上的红绳,隔着布料握住奶子,“下次还是给安安穿奶罩。”肚兜私下穿给他看就行了。大掌烫人的温度隔着布料传了过来,宁安缩瑟着不敢乱动,虽然周恒这几次都很温柔,但次数多了也受不住。乖乖的被套上红裙子,像洋娃娃一样任周恒打扮。被抱到办公室内,宁安背靠在周恒怀里,两腿岔开坐在肉棒上,紧张的望了几次门口。这种姿势,这幅样子,他后悔要见哥哥了。那时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才想见哥哥最后一眼。他想知道哥哥过得好不好,不好的话就撑着最后一口气求求周恒。“不要掐自己。”周恒舔了下宁安的耳尖,掰开对方紧握的双手,轻抚着掌心掐出的印记。宁安顺从的点头,望着鼓起的肚子,那里面撑着一根大肉棒、灌着几股热精,宽松的红裙也遮不住。悲切的是他知道,他只能这个样子见哥哥。刚开始悲伤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意外的是进来了两个人。“妈妈。”宁安望着杨婉清,惊喜不敢确定。杨婉清眼睛已经红了,哪怕宁宥给她打过预防针,真见了还是无法接受,喉咙干涩,“安安。”耳尖暧昧的湿了一块,颈项布满吻痕,肚子不正常的鼓着,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最刺眼的当属额角那两个小字。宁宥看到宁安缺了一块的头发,恨恨的盯向周恒。团圆的日子,三个人眼睛都红了。周恒梗在中间,占有欲十足的环着宁安,最后干涩的互问安好,又互相报平安。宁安有很多话想和家人说,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体内肉棒存在感十分强烈,任何微小的动作都会牵扯到。屁股插着肉棒见家人,宁安羞臊又紧张,不知觉绞的很紧,手心被捏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放松。但又控制不住,穴肉一会放松一会收紧,手心被捏了几次,仍不知廉耻的嗦着肉棒。虽然不知道说什么,但难得团聚,断断续续聊了一个小时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周恒没有插话、没有捣乱、也没有催促,耐心的等宁安主动结束。那天宁安的膀胱虽然被他修复了,但大脑已经牢记住那近乎胀裂的滋味,变得敏感又脆弱,每次存了一点尿液,就扒会着他哭求,求他人让他排出来。果然,送走家人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尿尿,恒。”周恒拿出一个尿袋,导管接到尿道棒上,打开开关轻轻揉着小腹。宁安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触及周恒手上的尿袋,被烫了般有些难受的挪开。红裙被解开,身上只剩一件肚兜,周恒将宁安放到桌子上,体内一直蛰伏的凶兽突然快速抽动,一下下的凿着内壁,训得穴肉不敢推拒。“啊疼,慢点……”周恒隔着布料含住奶子,抱怨道:“安安撩了我两个小时,我一下都没动。”“呜呜,恒。”宁安难受的仰着脖子,被说得面色羞赧。畏惧这样凶狠的性事,双眼盈着泪哀求的望向周恒。周恒速度慢下来,轻轻的戳了下宁安的敏感点,“安安只喜欢这样动?”“唔。”宁安忽略体内怪异的感觉,面色潮红的点了下头。“昨天都是这样干的,今天不行。”周恒亲了亲宁安眼角,划分道:“三下安安喜欢,一下我喜欢的。”宁安抿了下唇,听着自己好像不吃亏,但怎么动挨操的都是自己。但瞥见周恒眼中凶猛深沉的欲望,连忙点头同意。“那安安把身体打开。”“呜……”三浅一深,宁安从没有试过如此磨人的频率,每次都压在敏感点上,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被肉得连周恒什么时候耍赖了都不知道。周恒整根嵌在里面,餍足的射完精,给宁安披上衣服,将其调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安休息会。”“胀。”宁安发出模糊的呓语,深处被冲刷的穴肉仍在打颤。这场性事分外磨人,昨晚也没睡好,宁安窝在周恒怀里,眼皮合上睡意很快袭来。快要睡沉时被开门声惊醒,抱着周恒的手收紧,听到有人进来,听到有人出去。背脊被轻轻拍了两下,宁安听到周恒说,“睡吧。”……有外人也可以这样抱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