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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江推开了那扇门。可能所有勇气都用来推门了,以至于刚推开就萌生了退意。心中惊惶不安,对门后那条幽黑的通道只扫了一眼就挪开视线。脚踝是粉碎性骨折,他是爬到门前的。身体刚被过度使用,爬行时不仅会牵扯到脚踝,还会牵扯到后穴。这两处对顾合的畏惧最深,又将他拉回阴霾。卫江身体也快被拉回去,但视线触及地毯上拖出来的淫靡的水痕,身体僵了一瞬,突然不要命的向门外爬去。他没有退路了,这条水痕就是他的罪证。爬到卧室扯了套顾合的衣服,虽然很大,但能遮住光裸的躯体,还能兜住穴眼溢出的精液。穿上就慌忙的向平常做检查的房间爬去,那里有个门,应该通向外面。顾合有次将他放药水里疗养,当着他面打开出去过。卫江潜意识的相信那是生门,脸袋红扑扑的爬到门前,支起身子用胳膊去压门把手,发现没锁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光彩四溢,顾不上手心的疼痛,满怀期待的拉开。顾合也放下了手中事物,满怀期待的看着卫江拉开。脸颊肯定会失去红润的,还会哭。是会绝望细小的呜咽?还是会崩溃无助的大哭?光想想顾合就兴奋起来,然而监控像是卡顿了般,画面中的人一动不动,和墙上的人偶没什么区别。卫江快被那些尸体吓疯了,僵硬的将脑袋扭过去,却对上了无数双眼睛。泡在器皿中都保存的很好,能看出里面的怨恨恐惧。冷意附骨。身体如同坏了的玩具,零件都不听使唤,同手同脚,刚爬两步就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房间内还有一扇门,视线全被泪水蒙住,卫江连滚带爬的挪了过去。手颤得厉害,抖了半天也没压下门把手。精神逐渐崩溃,哭得一抽一抽的,连滚带爬的回到卧室。顾合以为他是迷途知返。卫江以为这个门锁住了。大脑过于惊惧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双手又刚挨过戒尺,一下没打开便以为这个门打不开。这个房间对卫江来说比停尸间还恐怖,身后像是有鬼追一样,爬回去的速度竟然比来的时候快。爬上床就钻进被子里,只剩个小鼓包在抖。顾合调大了音量,知道他还在哭,这回是细小的呜咽。卫江哭的喘不过气儿来,缓过神后注意到身上的衣服。地面一尘不染,衣服没脏,但湿了。这样挂回去肯定是不行的,卫江焦急的咬住下唇,想了半天只能先将其藏到床空底下。藏好后又钻回被窝,祈祷顾合今天不要回来,回来不要发现异样。但事与愿违,刚祈祷完门就打开了。卫江身体僵硬,紧闭着眼睛装睡。顾合将他捞出来,迷途知返并不能免除惩罚,尤其是他又弄伤了自己的东西。指腹碾过膝盖上的淤青,冷声盘问:“这儿是怎么弄的?”手劲大,卫江恍惚间以为自己的膝盖也要被碾碎,身子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无助又笨拙的闭紧眼睛继续装睡。睫毛一直在颤,装得太烂了,顾合并不纵容,强行掀开眼皮指甲轻轻点了点眼白。卫江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他怀疑再装死顾合就会直接将他的眼珠扣出来,哆嗦着回话:“地上磨的。”顾合继续盘问:“还没到十一点,你怎么自己回来睡下了?”“……困了。”脑袋低的极低,膝盖被捏疼了也不敢吱声,一副一看就有鬼的样子。卫江不敢认逃跑未遂的惩罚,直觉告诉他会很惨,凭本能自救道:“我太困了,看错了时间,以为十一点了就回来睡。”头都不敢抬起来,自然更是不敢看顾合脸色。没察觉这话说来后气压冷了一度,自作聪明的给膝盖上的淤青也找了个借口:“脚踝疼,我站不起,爬回来的。”“地面太硬了,就磕伤了。”说完空气间就只剩一片静默,卫江迟钝的察觉到不对,可他没有勇气直面痛苦,心存侥幸的往顾合怀里缩。一边缩一边抖,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身,既害怕他施予伤害,又希望他给予庇护。顾合眸色晦暗,勾起卫江下巴,“是小江不会爬才把自己弄伤的。”“今晚多练练就不会这样了。”大脑拉起警报,卫江直觉危险,连眼珠都不敢动一下,顺从的被顾合抱到教室。顾合说:“我们来玩巡回游戏。”卫江微愣,看着他拿出一筐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圆球。第一颗被扔出去的大概鸡蛋大小,金属质地,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去捡回来。”爬过去指尖要碰到时第二个命令下来,“用嘴。”卫江抿唇,这是人类与狗狗玩的巡回游戏。此时他极度畏惧顾合,迟疑几秒还是张嘴叼住。如果捡几次球就能算了的话,他愿意。金属球有一定重量,像狗狗一样叼进嘴里,卫江既羞耻又难受,爬回来就迫不及待的张嘴将球放到顾合手上。“不错。”口水打湿了还省了润滑。顾合揉了揉卫江脑袋,让他转过身子。卫江不明所以,肛门被圆球抵住时才反应过来,“啊!”顾合没理会他的惨叫,将第二颗卵球精准的丢到下午放尿的那块地毯上,示意他继续。这颗比刚才那颗粗,表面还布满恐怖的凸起。卫江眼睛红了,他不愿意,一边哭一边慢腾腾的爬。金属球进入时冰冰凉凉的,将肠肉刺激的一哆嗦,爬行时体内还有很强的异物感。被塞入一颗就很难受了,不敢想象再塞一颗的场景。顾合看着眼前慢腾腾挪动的肥屁股,鞋尖催促的踢了一下,“小江猜猜,为什么金属球是第一颗被丢出去的?”“因为我知道你会不听话。”顾合自问自答,拿出遥控器晃了晃,“一分钟内捡不回来的话,小肠子会被电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