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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继续疼下去,估计他要睡不着了。

    “我到里面休息。你放心,我会定个闹铃,到时候给你量体温,只要不烧起来,问题就不大,真的烧了,我给你降温,熬过这一夜就好了。”

    “你活下来了以后,记得好好感谢两人知道吗?”

    在党大夫心中,傅明彦很重要,顾玉惜更重要。

    要是没有顾玉惜,党大夫觉得靠着他自己给荆青昊缝合伤口,得多耽搁事,说不定拖拖拉拉地缝合,伤口结血栓了。

    在刚刚莫名出现的画面里,荆青昊觉得傅明彦更重要一点。

    “我知道的,党大夫。”

    他闭上了眼睛,在麻药的余力下开始做光怪陆离的梦。

    一会儿梦到了大伯跪下来磕头,“弟弟,都是我的不好,我的工作太忙了,家里的事情都是我媳妇操持的,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青昊。”

    一会儿是雪白头发的父亲跪在小小的坟包前,他身子叩下,泪水浸润了一小块土地。

    一会儿是姥爷临死之前的哀鸣,“我的孙儿……”

    没多久,他感觉一只冰凉的手在摸自己的额头。

    “还是发烧了啊。”

    头上换了毛巾,有人给他擦身体,又给塞了退烧栓,等到温度降下来以后,他的舌下被塞了人参根须。

    而在党大夫的操作之下,荆青昊也停止了做梦。

    ·

    在顾玉惜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傅明彦先是忙着烧水让顾玉惜洗漱,至于他自己简单擦洗过后,还得回猪圈守着。

    “这么大的雨。”顾玉惜看着窗外的雨,有点不想让傅明彦去猪场,“要不我去吧。”

    路上泥泞难走不说,丈夫背着荆青昊去医务室的时候就淋了雨,等会在猪场也冷,别感冒了。

    “你要是去了猪场,我更担心。还是我去,时间太晚了,你也早点休息,有什么话想说,明天说。”

    摸了摸妻子细嫩的面颊,傅明彦这一次披着蓑衣钻入到了滂沱大雨之中。

    顾玉惜点了一下头,一会儿想着为什么傅明彦大晚上的要值夜,想到了荆青昊叹了一口气,也幸好丈夫去值夜了。

    要是瞎老太在猪场,荆青昊只怕真的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