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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玉惜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傅明彦:“对了,你哥哥不回来,但是晚点你还是给你哥打电话,把秦岁岁的盘算说清楚。”“是不是没有必要?”傅明彦简明扼要地说道:“还是说吧。”傅明彦本来已经都把秦岁岁的事情给放下了,谁知道三天前做了一个梦。他梦到了喝醉了看不清脸的军人被捉奸在床了,女方应当就是秦岁岁,她蜷缩在被子里。被子包裹住了身躯,看不清面容下得脖颈是明显的红痕。军人跪在地上,和家里人说会娶秦岁岁,军人先是带着秦岁岁随军,没几年以后因为秦岁岁的要求退伍了。军人退伍以后做生意很成功,但是到底是不快乐的,他更想要一直留在部队里。大舅子顾子墨本来有喜欢的人,好不容易追上了,结果婚事没成,只能捏着鼻子娶秦岁岁。娶了秦岁岁后,因为要做负责任的男人,所以又被秦岁岁牵着鼻子走。傅明彦做了这个梦,就觉得素未谋面的大舅子和上辈子的自己命运有点像。不过不一样的是,上辈子的傅明彦还是比大舅哥更惨一点。林晓芳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是一个家族在战斗,他们一起帮着林晓芳那个贱人,所以傅明彦被坑到很晚才知道真相。只能说大舅哥最为意难平的就是没有娶到自己喜欢的人,没有留在部队里。傅明彦觉得,自己已经帮大舅哥避免了悲惨的婚事,好事做到底,让大舅哥彻底和秦岁岁掰扯开。“正好上次王姐说了,这个月丁姐都不在,方便你打电话。”顾玉惜想到了这件事,笑着抿唇应下了。·有些事情是在灭了煤油灯以后,自然而然发生的。黑暗之中,顾玉惜感受空气微凉,她的身上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那双手掌在身体上游走像是要抚平鸡皮疙瘩,反而带来了一阵阵陌生的战栗。春日的溪水潺潺流出,让夹岸的草木葳蕤。陌生的感觉让顾玉惜难为情地想要捂脸,甚至想要让一切回到原点,但是她又知道不是退缩的时候。她的手轻轻抵在男人的肩头上,因为用力,男人肩颈的肌肉鼓起,那是完全不同于女子的柔美,是一种有力的挺括。男人的手掌因为劳作带上了老茧,粗糙的老茧,火热的温度在她略微冰凉的身体上带过。像是火柴擦过擦火皮,橙红色的火焰摇曳,火焰从春日山峦的桃花点燃,燃烧了漫山遍野,也终于烧到了溪流潺潺的春华烂漫之地。顾玉惜像是一只小兽一样呜咽着叼着傅明彦身体的一块儿肉。渴望着什么,又惧怕着什么。小兽又是心甘情愿祭献的,尤其是这一场亲密好像用足了几十年的时光,她是那么拼命地奔向她的心上人。上辈子没有得偿所愿,而这辈子终于盼来了神明的怜惜。两世盼来的事情,她不会逃避,只是心中仍然有些害怕。“别怕,我慢一点。”傅明彦安抚着颤抖的顾玉惜。疼了的小兽不停地叼着那块儿肉,尤其是眼泪汪汪的时候也不松开口。傅明彦所做的是托起她的后背,让她适应陌生的感觉,感觉到顾玉惜放松了下来,他才又开始慢慢动作。在入住新房以前,这张床傅明彦还重新敲打用钉子加固过,这会儿在冲击下,还是发出了细微的吱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