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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闵石探究的目光看了过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熙叹了口气:“今日回府,母亲又因为长姐的事责骂于我,我心中难过,只想着若是长姐活着该是多好。”

    宋闵石很意外,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他以为宋熙会抱怨,会告状,却没想到开口竟只想着长女能活着。

    到底是他养大的女儿,识大体。

    “当年为父和官府寻了整整一个月,只在山崖处找到你长姐衣服上的一块布料,那山崖深不见底,人若是掉下去定然是尸骨无存。”

    宋熙接话道:“就凭这个,父亲断定长姐坠崖而亡?”

    “不然呢?”

    宋闵石不满:“你长姐一个弱女子,落入山崖中怎么可能活命?”

    说完叹息,若是宋馥还活着,如今怕是早已成亲,儿女环绕了。

    可惜,和国公府的亲事到底是黄了。

    宋熙垂眸,这么说,父亲也是被长姐蒙蔽,并不知情。

    她有些期待,若是父亲在见到为了一个男人不惜诈死的长姐会如何?

    “若是无事,女儿先去看看祖母。”

    “等等。”

    宋闵石递过一盒药膏:“抹抹,等脸上的伤消散了些再去,免得惹你祖母生气。”

    “是。”

    见她顺从的接过药膏,宋闵石又开口道:“你母亲她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过度,口无遮拦了些,你别放在心上。”

    “你嫁入南亭侯府,终究是高攀了,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家人才是你的后盾。”

    说来说去,总归是让她明白,没有宋家,她什么都不是。

    宋熙点头:“女儿明白。”

    见她听话,宋闵石很满意,又安慰了几句,这才放她离开。

    离开后,宋熙寻来药膏和月蕊相互涂抹后,等脸上的红印消散不少,这才去了松柏院见宋老夫人。

    “你这丫头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