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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就是爽快,那我就只说了吧。”景域放下自己的二郎腿,向着景祥瑞夫妻的方向靠近一些,说道:“公司其他股东说您最近有些不在状态,所以让我来问问您,能不能让出执行董事的位置?”

    景祥瑞气得起都差点没喘上来,这群恶狼已经开始虎视眈眈盯着他手上这点甜头了。

    “其他人?他们怎么不来当面给我说?我看这个其他人其实就是你和景福瑞吧。”景祥瑞太了解自己这个大哥了,墙倒众人推这种事情总少不了他。

    “二伯,这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景域坐回沙发里,躺靠在沙发背上,继续说道:“您其实有没有这个职位对我来说问题都不大,我手上的股份已经斩了三分之一,是景氏第一大股东,而且其他人都是看我的意思办事。”

    “那你还来找我说什么?你直接免我的职不就行了?何必还专门来说一下。”景祥瑞坐在沙发上急促地喘着气,他已经没有任何话语权了,这件事他从景聿深失踪后,就已经预料到了。

    当年景福瑞一直流连烟花之地,有段时间一定要闹着娶个舞女回家,景祥瑞是极力反对的那一个,这个舞女就是景域的母亲,所以景域一直对景祥瑞怀恨在心。

    当年他母亲没有嫁入豪门,景福瑞答应每个月给她生活费,但是只给了一年,之后再也没有音信。一个年轻女人带着孩子,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于是她重归旧业,做起了舞女。但是因为年老色衰,一直被人排挤,最后终于被开除。

    景域母亲一直以来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没有了收入来源日子过得相当悲惨,最后不得已走上了卖身换钱的道路。景域7岁之前已经看遍了所有的嫖客,他妈妈最后死于艾滋。

    这是景域这辈子永远都忘不了的伤疤。

    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艾滋病的儿子,没有人敢和他有接触,这些都拜景家人所赐。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得到景家,让这个自己曾经最讨厌的地方掌控在自己手中。

    “我这不就是在跟您说这个事吗,总要通知一下您,是吧?”景域微笑着说着话,就好像他们真的是关系很好的亲人。

    “你想夺权你就夺,我是不想管这些事情了,也管不了。”景祥瑞说完站了起来,直接让保姆送客。他如今也没必要给对方留什么脸面,毕竟景域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给他们留脸面。

    “那我就先走了,二伯,二婶,你们注意身体。”景域走到门口,突然转身,说道:“哦,对了。聿深这次恐怕凶多吉少,你们二老节哀顺变。”

    这简直就是明晃晃的诅咒!

    “你、你!”景祥瑞捂着自己胸口,极速喘着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梁凤仪连忙将人扶住,伸手拍着他的背部,愤怒的对着景域说道:“你赶紧滚,我们家不欢迎你!聿深肯定不会有事!”

    景域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景祥瑞缓了好大一阵终于平静下来,他开始回想刚刚景域说的那些话,语气有些惊疑的问道:“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会说我们儿子凶多吉少?”

    虽然永远不想去相信,但是面对这些结果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去想,而且人最容易往坏的方面去想。

    “不会的,不会的,你别听他瞎说,眼见为实,我反正对景域的话一句都不会信。”梁凤仪语气坚定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自己丈夫听的。

    “老爷,夫人……”保姆又过来通报,“外面有个人说要拜访二位。”

    “谁啊?”景祥瑞想不出来这时候还来拜访他们的人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