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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就是冷水泼上的下一刻,小穴便再次被人顶入,充血变大,撑的连小小蚌肉连吸都吸不动。眼见秦晏几乎晕死,那人似乎不满对着一个活死人做爱,对着高举的臀肉便狠狠一巴掌,秦晏口里唔唔,眼泪打湿了蒙眼的黑布。他似是觉得屈辱,咬着牙不想再叫出声。来人不给他矜贵的机会,偏要让他屈辱。掌劲愈发大,秦晏只觉得股间火辣辣的,又痛又烫,他很奇怪,究竟是什么样的仇恨,让这人对他做这样荒唐的事情。那人对秦晏的动作幅度太过,秦晏感觉手上的绳子好似有些松了。他假意减轻了反抗,轻轻地旋转手腕,那人好似很满意,甚至还摸上他的脸。趁着那人不备,秦晏迅速抽出一只手,正要扯下蒙眼的黑布,看看究竟是什么样可憎的面孔,做出这样人兽不如的事情。却不料那人速度更快,一把握住秦晏挣脱的手腕。秦晏好似听见那人呼吸声愈发沉重,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人定然气急了。他只听手腕咔哒一声,直接被这人掰到脱臼,秦晏痛苦地哀鸣,指尖微微打颤,极度地疼,加上这人折磨了他太久太久,秦晏已然恢复了一丝清明。“为什么?”秦晏问。那人不语,只是冰凉的手套慢慢擦着秦晏的手指,把玩般的将脱臼的手放在手心,这样无助无用的样子,他好像很满意。秦晏顾不得痛,只觉得心底一阵寒意,叫他毛骨悚然。这人恐怕是想要将他浑身骨头折断,折磨致死。果真,之后秦晏就感觉另一只手被抓起。“不要...”秦晏摇头,太痛了,比从小与野狗咬还疼。是他过了几年好日子,变娇气了吗?那人倒确实放过了这只无辜的手,依旧是被粗绳绑着,只是十指紧扣。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几天,秦晏只记得,每回睁眼,就是一片黑,无尽的亲吻撕咬,无尽的抽插深入,有时半梦半醒间,那人会埋进他的肩膀,深深地嗅,好似要给他整个人揉进血肉里。直到有一日,秦晏睁开眼,房间有光透进来,秦晏眼睛很久不见光,有些不适应。等到看得清楚,才发觉自己居然已经回到监察院。秦晏一时之间,只以为是自己心思不纯,做了几天噩梦。可身下极度的酸痛,叫秦晏心慌。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一只手臂,都是布满了青红,有的青色很深,都像是紫了。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他是如何回来的?秦晏还没弄清楚状况,就有人推门进来。秦晏抬头一看,竟是沈雨桐。“那个...”沈雨桐道,“抱歉,我不知道你醒了。”秦晏摇摇头,回道:“没关系。我这是怎么了?”“没...没事啊...”沈雨桐不看秦晏,只是低头搅弄药汁,“你快喝了药,再睡一会。”“沈姑娘,你一向不太会说谎的。”秦晏注意到沈雨桐的表情,实在是不自然,甚至是带了怜悯,心里不安之感愈发强烈,他再次问道:“我是如何回来的?你告诉我,我可以承受。”“你这几日发生了什么?”沈雨桐眼眶红了,“三日前你突然失踪,父亲派了好多人去寻都没有找到,直到今日...你...被人直接丢到监察院门口...身上全部都是...”她也说不下去了。秦晏脑子嗡嗡地,脑中一片空白。“你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沈雨桐心里急,一把握住秦晏的手。“是谁?你看清楚了吗?”秦晏惨白地摇头。也就是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被人强暴了几日,甚至身体都与常人不同?想到这,秦晏没有办法直视眼前曾经爱慕他的女子。“好,沈小姐,我知道了,麻烦你。”秦晏朝沈雨桐挤出一个笑,“我有点累,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沈雨桐点头,她看出来秦晏眼底的落寞。说实话,秦晏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惨,浑身上下全都是暧昧的痕迹,面色憔悴苍白地像是一张纸。那样荒唐情欲的模样,连看上一眼都觉得不敢。对沈雨桐来说,他还是他,还是那个会照顾她情绪,什么苦都自己承受的秦晏。可她也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常对待他。秦晏为官清正,本就很多人不满,如今他双性之躯不知怎么被人传出,又明显被人接连折辱几日。那些不满意秦晏的人,自然抓住这个机会,大肆宣扬,早已满城皆知。“阿晏,你没错的。”沈雨桐轻轻放下药,替他盖好被子。秦晏感激地朝她点点头,目送她出门。过后秦晏拿起药喝了一口,轻声自语:"好苦..."秦晏没有打算放过欺辱他的人,这样的人留在世界,今日祸害的是他,来日更不知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况且...秦晏问自己,真的错了吗?他有什么错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错的是那个混蛋,他要好起来,一定要好起来。要找到那个混蛋,亲手将他就地正法。可是好像一切都被他想得太简单了。人一旦有了偏见,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像从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