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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宸揉着已经酸的实在抬不起来的手,冷情月颇有些心疼,在其手腕附近穴位上按摩,于心不忍对黎先生道:“先生,是不是让墨宸歇一歇。”

    “手既然没断,歇什么?”黎先生淡然说出这句话,拉起冷情月的手,“走,屋里聊,尝尝厨子新研究的菜式。”

    冷情月看了看沈墨宸松开手走到沈墨宸面前,“墨宸,你累吗?”

    沈墨宸淡然道:“我没事,你以后也不用再来看我。”

    “我也不是为了来看你,我来这也是为了向你汇报一下卿烟的情况。”“行了,我不想知道。”沈墨宸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转过了身子,不再去冷情月。

    “既然不想知道就赶紧去练飞刀,到现在连这么薄的木头都穿不透,说出去我哪有面子活在世上。”

    沈墨宸抓起飞刀,手腕咯啵响起一声脆响,飞刀刺过木板,稳稳的扎住。

    “咦?成了成了,你看,墨宸成功了诶。”冷情月高兴地抓起沈墨宸的手向黎先生炫耀。

    “这么薄的板子穿了有什么可高兴的?”说罢抬手将靶子换下,挂上一块更厚的,又道:“接着练这块。”

    冷情月耷拉着脸小跑到黎先生身边伏在耳边小声说:“先生,我知道你是不想让他停下来想心事,想历练他,关键是您这训练方法是不是有点过了,你小心墨宸将来得腱鞘炎关节炎。”

    “行了,我们练武有药酒侵泡,你不用操心了。”

    “药酒秘方能不能给我一份?”

    “墨宸练成后一定奉上。”黎先生说着忍不住咳嗽了一阵,身子不住颤抖。

    “先生,我这次带了些药来,对你的病会有些好处,你先收下吧。”说罢将两盒药碗塞进他手中,看着墨宸接着道:“墨宸啊,卿烟最近一直在演《界牌关》呢,她这次从上海回来,观众们都疯了,票都卖出去一个月的,人们都在等着她的《八大锤》,结果她硬是非要演《界牌关》,你还别说,观众还真是买账。也难怪,毕竟你走后人们都说世上再无《界牌关》,虽然演的比你差,但好歹也是个弥补。”她说得眉飞色舞去瞟沈墨宸,注意他的动静,结果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没有注意到沈墨宸一瞬间的颤抖,这一颤抖令他的飞刀脱靶。

    “准头怎么又差了?看来力度练好了还要再练准头。”黎先生走过去拾起飞刀递到他的手上。

    “我说,先生,你不如也教教我,我天分也是很高的。”冷情月走过去调皮一笑。

    “不必了,我的飞刀也不是谁都能学,你不适合,回头我教你一些呼吸吐纳的功夫吧,调理身子不错。”

    “也好。”冷情月本意也不是非要蹙额飞刀,她每日来只是想替陌卿烟看看墨宸过得好不好,只想快些帮他解脱,她实在不知道还要再如何面对卿烟。

    “墨宸,卿烟一直在找你。”

    “就当我死了吧。”沈墨宸光洁的额头微微皱起,他一生对不起了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师妹,也就是他的老婆华音。他娶了她,可他并不爱她,也从来没能给予她任何幸福。第二个便是陌卿烟,他爱她,却给不了她名分。如今还要苟延残喘地活着,难道要让她见到如此不堪的自己?要让如此不堪的自己去拖累她的一生?不如将最美好的自己永远留在她的心里。

    “墨宸……”冷情月还要再说什么被黎先生拉走,“他现在还想不通,你不要再难为他。”

    二人坐在角落里,黎先生依旧在刻他的筷子,并不抬头问道:“情月,一直想问,你与墨宸……并不是情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