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只有——

    沈折:“昂哥你一个月一次的大姨夫来了?”

    一个月一次你大爷。

    “你闲的慌?”江昂眼刀子飞了过去。“什么时候你能把自己的问题处理好,再来跟我说教。”

    “我有什么事?”沈折纳闷:“我一没对象,二没感情纠葛,我单身愉快着呢~!”

    智障。

    别人都给你明示暗示多少年了,你真就一丢丢都没有感觉到。还好意思用过来人的语气跟他逼逼叨叨。

    江昂深深地看他一眼,

    加快脚步踩过坑坑洼洼的水泥地,用行动证明自己不下和智障为伍的决心。

    “你鄙视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沈折加快脚步追了过去:“唐果虽然骄纵了点,好歹大家从小玩到大。你真对别人没心思?”

    骄纵跋扈?

    江昂面无表情的走在一旁,太阳的余辉照得地面晃眼得厉害,眼前是小鹿白嫩修长的脖颈和温顺的眉眼。

    温软可欺,嗓音软软,很乖很听话。

    “我不喜欢骄纵跋扈的。”

    江昂说完自己怔了怔,加快了步子将诧异的沈折甩到了身后。

    “不喜欢骄纵跋扈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沈折的声音与顿住脚步的江昂一起停下来,拧着眉头看见小巷子里忽然窜出来的,拿着木棒的男人们。

    “昂哥。”

    沈折靠在江昂的背后,江昂低低的嗯了一声,两个背靠着背看着逐渐聚拢过来陌生人:他们头上挑染头发,穿工字背心,嘴上还叼着烟头。

    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混的。

    “下午好啊?”

    打头的男人留着板寸,流里流气的呲牙笑。“听说你们在学校惹到了我的弟弟,对不住了,哥几个要给弟弟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