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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唐朝,谢宁玉说秦质会赚钱,靠唐朝发家,其实只说对了一半。

    富二代又不是天天飙车,两三个月也就玩几把而已,电竞代打也没几个钱,林林总总加起来,也只够勉强还个债。

    秦母那ICU一天能花几万,把秦质剥层皮扒下来,都不见得能付得起。

    所以,秦质除了那些,还做了个生意。

    当陪打教练。

    也是那些闲出毛病的有钱人,重金挥掷,只求一个代打的。

    那一拳一拳下来,扎实得厉害。更何况,秦质也的确算得上是个不错的陪打,有技术,不那么顺从,还时不时能激发点斗志。

    层层人推荐下来,秦质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昨晚,他干这票的时候,对方手脚不干净,手心里拿了个小倒刺,故意往秦质身上刮,事后,又付了双倍的钱,说是赔偿。

    不过那人的表情倒是很愉悦,看不出一丝的愧疚。

    毕竟都是为了满足私欲,满足癖好,花点钱就能干到的事情,他们只觉得这是笔双赢的交易罢了。

    秦质捏着棉签,沾了点生理盐水,慢慢清理着伤口旁边的皮肤,然后抬起手,精准一扔,那棉签就掉进了垃圾桶里。

    男人姿态落拓,朝温媛招了下手,“过来。”温媛凑了过去,被他往怀里一拉,差点碰到了伤口,她抬头骂,“你不怕死啊?”

    秦质一脸无谓,只是轻轻拍了她的背。

    温媛被他抱了会儿,然后又挣脱了出来,神色略不自然的说道,“你等下还是得去医院,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

    秦质抬头,眼睫动了动,“去做什么?”

    他离温媛极近,温媛还是头一次发现,秦质眼睫毛挺长的,虽然很直,但排列的挺浓密。

    她垂下头,“你忘了?沈越那脾气,不反扑一口,是不可能的。”

    当初随便谈的时候,温媛就知道,沈越就是个小鼻子小眼的市井人,一点小恩小惠都不肯放过。

    更何况,这次他占理。

    秦质捏着她的手,顺着上面的骨节,慢慢的抚摸着,轻描淡写道,“那件事,你不用管了。”

    温媛错愕,“为什么?”

    她不相信,以沈越那种脾气,能大发慈悲的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