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谂要拦,还被直接掐住腰,转身重力抵在墙上。

    背脊“砰”的一下撞上瓷砖,顾谂疼得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裂了。

    “江逾洲!你——”这话还没说完,顾谂腰上承受的掐力更重,江逾洲暴怒下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活生生捏碎,下巴给同样掐着抬起,无法逃脱的束缚。

    江逾洲的吻直接劈头盖脸砸下来,嗜咬般的疯子占有。

    顾谂满脑子都在被酒精侵蚀,根本抽不出想法思考,江逾洲嘴里全是烟味,呛得他喉嗓更干更疼了,生硬渡进他嘴里,顾谂被呛得直咳嗽,唇角都发疼。

    “你现在胆子大了?会兜着我耍了?”江逾洲盯着他,眼底冰的不着底,“玩什么失踪?是我钱没给够你?还是你不爽我把你放在路边?”

    都不是。

    顾谂冷白的皮肤已经被江逾洲掐出了红印。

    他没像以往那样有不适的情绪,而是想到白天脱口而出和阮言说的那句“你连和他玩的资格都没有”,忽地笑了,笑得格外痞气和轻佻,抬手一手勾住江逾洲的脖颈,一手渐渐从他胸膛沿下。

    到裤边,“啪”的一声,顾谂单手弹开他皮带。

    顾谂挑着眉眼,凑近到江逾洲身边,放肆道:“只靠睡怎么值得起那几十万的价格?”

    “你什么意思?”江逾洲目光幽深刺骨。

    顾谂偏头看了眼那边丁点窗帘都没拉的落地窗,感受着流窜血液的欲望,呼吸微重,“不玩玩别的怎么知道?是不是?”

    火上浇油,顾谂压根就是在踩着江逾洲底线走,窗帘从头到尾都没拉,室外的璀璨明灯照亮了彼此滚烫的瞳孔。

    顾谂干净的皮肤很快被冒出的汗沾满,火热无法休止,所有不切实际的憋屈仿佛都被烧在空气,发泄得无影无踪。

    明明喝酒的是顾谂,到头来,醉在其中的好像成了江逾洲。

    顾谂那上了发条死紧的心脏都在巅峰一次时如沙松散了。

    这一次,顾谂似乎忘了自己得装乖,连江逾洲都忘了。

    怎么疯怎么玩,如果不是足够湮没后停下,顾谂感觉自己可能要死在江逾洲手里。

    事后,顾谂惨白着脸躺在浴缸里,极度的撕裂感牵扯他整个人在温水里都在发抖,而江逾洲就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盯着他。

    “玩爽了?”

    顾谂想笑,但这会真是连笑的力气都拿不出来了。

    缓和好久,他才嘶哑地说出一句:“你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