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营之后,武春秋犹气呼呼的,大骂景棠不已。

    段飞知道他的脾性,笑道:“师叔祖,你又何必与师兄一般见识,他能做出这些事情,早就不怕挨骂。”

    武春秋想了想,觉得也对,坏人是不怕骂的,顿时觉得没劲,于是便住口了。

    孙郎中说道:“刚才看景棠出手,他的武功似乎已不在无名道长之下。”

    段飞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单论武功,人界能制止他的人寥寥无几。”

    孙郎中看了看段飞,说道:“也许只有你了。”

    段飞叹了口气,说道:“他会嫁衣魔功,靠吸取別人的功力来提高自己的功力,如果他再吸取两个高手的功力,到时恐怕连弟子也无法制止他。”

    众人一听,脸色不由一变,都不出声了。

    见大家有惊惧之色,段飞又说道:“也许这嫁衣魔功也有它的极限,否则,传他嫁衣魔功的人早就无敌于天地。”

    刘半仙点头说道:“大将军言之有理,上次他与大将军动手,明显不敌,这次动手,感觉和上次差不多。所以未将猜测,那嫁衣魔功未必那么厉害,否则景棠早就找人吸功了,以弥补他功力的不足。”

    给刘半仙一提醒,段飞不禁想道:难道嫁衣魔功真有它的极限?如此看来,天地之间,万物皆有界,特别是人,更是如此。

    不错,正如段飞所想,嫁衣魔功的确有它的极限性,它的极限就是反噬,吸取的功力越多,反噬越厉害。

    西蒙施早就发现了这点,所以早就不练嫁衣魔功。而他把嫁衣魔功传给景棠,本也就不安什么好心。

    而景棠自从吸取了银川与蝴蝶宫主的功力之后,早就发现丹田处总是隐隐作痛,更是时不时便有一股絮乱的热气从丹田处涌出,冲击他的心腑,让他疼痛无比。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疏导体内的真气,并努力让吸取过来的真气与他体内的真气交融,浑然一体。

    经过一段时间努力之后,情况总体好很多了,但他发现,丹田处的隐痛却还是无法消除。而且他发现,每次动手之后,那里的隐痛就变成刺痛。

    他是个聪明绝顶之人,虽然还无法参透这其中的奥妙,但已意识到嫁衣魔功可能存在反噬。

    为了这个问题,他曾经请教过西蒙施,西蒙施告诉他,可能是他一下子吸取的功力太多了,一时无法消化,建议他不要太急于求成。

    西蒙施的话与他的判断不谋而合,所以他决定暂缓使用嫁衣魔功,等消化完体内的功力再说。

    如果不是这样,西蒙施等高手的功力早就让他大为垂涎,在杀他们之前,他一定会先吸取他们的功力。

    为了这个,这几天他一直还感到遗憾。

    与武春秋见完之后,见段飞的营中突然来了这么多高手,景棠开始感到紧张,怕段飞他们会潜入城中暗杀他,所以加强了安全防护,在行宫和帅衙都安排了重兵把守。

    过了几天,游堃便从驭龙山赶来潼渝城了。随行的还有程长老,一名护法,两名分堂主,以及一百名圣堂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