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

    众人出门赴宴后,鸳夫人还保持着方才被父子两操弄的跪趴姿势,这会小幅度摇着大骚屁股,似回味高潮余韵,又似欲求不满。

    突然,后边无声靠近一人,白净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在腰间上,让大骚屁股动弹不得。

    没等骚妇反应过来,老骚逼就插进了根巨大鸡巴,突如其来差点没把老骚逼给撑坏了。

    这小兔崽子是真狠呐,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啊,这玩意也敢这么直干的?!

    鸳夫人在大鸡巴进体的那一刻,就知晓来人是谁了,但对方没有给她说教的机会,大鸡巴一进体就猛的操干起来。

    那速度,那力道,她能跟着节奏发出破碎不堪的“啊啊”浪叫声就不错了。

    “噢……真紧嗯……啊……夫人啊啊……老骚逼夹得大鸡巴好紧……噢……好爽……啊……啊啊……操死夫人老骚逼好不好?啊……爽不爽?大鸡巴操得夫人老骚逼爽不爽?!啊……”

    没听到骚妇回答,来人干的又猛了几分,让鸳夫人有种不说爽就要被干死的错觉,连忙在密集且破碎的“啊啊”浪叫声中,艰难的喊声:“爽!”

    以为这样来人就会放过自己,却不想这声浪叫让来人更如打了鸡血般,那速度更快更猛,紧致有力的翘臀快得险些连残影都看不到。

    男人当即发出一声吼叫,接着:“啊……干死你!老骚逼!贱逼!啊……操死你啊啊……欠大鸡巴干的老贱逼!啊……今儿大鸡巴就干死你这没了大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逼!鸡巴套子!啊……操死你!大鸡巴套子的老贱逼鸡巴套子啊……好爽啊啊……”

    鸳夫人被干的高潮迭起,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来人虽干得猛烈,但大鸡巴次次都是撞上花心便后退,没有一次是操进骚子宫的。

    若是察觉到,定会好奇,为何每次操逼都要操进骚子宫的人,今儿怎么转性了,只在老骚逼里操干。

    任她逼水喷个不停,将两人身下全湿透,地上也是大滩水渍,来人依旧速度不停歇的猛力操干,且一场操弄下来愣是没换半个姿势。

    唯有这样才叫配种。

    鸳夫人已经累趴下了,若不是来人死死禁锢住腰间,她能全身瘫软在榻上。

    大骚奶全数挤在塌上,任喷出的骚逼水射在乳肉上,在流到早已湿透的软垫里。

    她想,鸡巴果然不能饿太久,不然吃起肉来,累的还是自己。

    但也没有用骚招绞射大鸡巴,毕竟自己也有一段时日没被这么狠狠操干过,累成这般模样了。

    该说不说,累是真的累,但爽也是真的爽。

    在不知第几次趴下时,来人终于要射了,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喘着粗气问:“噢……夫人呼……大鸡巴给老骚逼配种好不好?嗯……把精液全射进骚子宫,让夫人给大鸡巴生娃子呼……好不好夫人?”

    见骚妇只一味浪叫,并没有回答自己,来人再次加快速度操干,再次问:“夫人,好不好?”

    鸳夫人压根不知道来人前边说的什么,好不容易能缓一下,怎么又突然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