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说的没错,只不过,那人藏的很深,没有露出丝毫马脚。”贺权拧眉。

    “是裴禾,他今日邀我进府内,劝说我助他登上他梦寐以求的位子,甚至不惜下毒,设下埋伏。”

    “裴禾?”贺权呼吸一窒,摇头笑了,“不可能是他,他是我大哥的儿子,府内上下都知道,性子温和谦逊。”

    “对我这个叔父一直很上心,隔三差五的就来探望”

    洛清看着他,“我知道您身为一城之主,肯定有自己的本事的,人心难测这个道理谁都明白。”

    被亲近的人伤害,也并非不是完全不信,而是不想去信。

    “证据就在这两日了。”城主既然痊愈了,裴禾能按捺的住?

    含笑半步癫的谎言维持不了多久,她倒是有些期待,他若是知道真相后的表情会是怎样。

    是夜,月光倾洒在重楼叠瓦上,泛着冷寒的光。

    黑衣男子身姿卓越,无声息的潜进府中,从窗口跃进房间,整个过程没有半分声响。

    他看着床榻上隆起的被褥,眸中嗜血大盛,一剑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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