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耳东没绷住的笑了,凝重的气氛,瞬间轻松了起来,“小丫头,看来我当初做对了。”

    “正好,和方城的民臣仁德医院的院长很熟吧,帮我弄点药。”他地下室还有个人等着他去救。

    “还真是心大。”苏简无语,人家都跑到这里来捉他了,而且他居然也不问为什么她能在那群人手底下还活着被救出来。

    “不然能怎样,们现在都安的活下来了。而我就是怕他们所以才一直躲着,躲终究不能解决问题,早晚也会被他们找到。”陈耳东顺着沙发坐下,顺带拿了一壶茶出来,“喝么?上好的普洱。”

    苏简沉吟了下,知道,他有话跟她聊,“来一杯。”

    陈胆守着三个昏迷受伤被检查后生命体征都正常的人,看着两个平淡谈话的人,谁能想到就在刚刚其中一个人经历了几番生死,现在居然还有闲情喝茶,还好意思吐槽他东哥。

    到底谁更没心没肺。

    苏简的确渴了,这茶温度正好,一饮而尽,将茶杯放下。

    陈耳东儒雅的再给她倒了一杯,扫了眼躺在旁边昏睡的林子向,像是拉家常一样缓缓开口,“想来也知道,班主任的身份了。”

    “不过他的确是从正常的渠道脱离了组织,也是唯一一个到现在成功脱离组织的人。”

    “那个组织是什么样的存在,我想也了解了。”

    陈耳东戴着手套的手摸着手上的茶杯,只觉得眼下捏着茶杯静静的听着他说话的苏简倒是个很好的听众。

    “只是人被拉入地狱容易,想要脱离。”陈耳东苦笑了下,“没有代价是不可能的。”

    “老师代价,除了身体必须接受的实验外,就是留下林凡城和他当初部门拉进去且一路带起来的二十个人,也算作为组织拿捏他的人质。”

    “不说他部门的其他人和他关系如何,林凡城是他亲弟弟。”

    捏着茶杯准备继续喝的苏简手紧了下,停下了动作,眼眸清明的盯着陈耳东。

    “他们五岁的时候跟着父母移居国外,八岁的时候亲眼见到入室抢劫的人将他们父母打死,后来两个人在孤儿院相依为。”

    “国外孤儿院是什么地方,两个国内的孩子,若说不受到歧视绝无可能,而林凡城小时候身体弱,性格也懦弱,常常是被欺负的最惨的一个,有次快要被打死的时候,林子向为了救他,第一次反抗下失手杀了人。”

    “那个时候林子向才十三岁。”

    “他不敢自首更不敢进监狱,因为林凡城还小,他走了,谁照顾,他又该怎么活下去?”

    “两兄弟也开始了逃亡生活,他们只是孩子,能不能吃饱暂且不说,体弱的林凡城更是经常生病加上被欺负的伤,没有经过正统医治,越来越严重。”

    “也不知道他们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毒医会和d组织的人最喜欢找的就是这样无依无靠,被社会抛弃的人,那个时候毒医会正在试新的基因药,需要实验者。”

    “两兄弟为了活命,不得不进毒医会和d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