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您们都谈些什么吗?”

    “无需任何隐瞒,只是,我们谈了很多,姑娘都想听吗?”

    “只要是真实的,我都想听。”

    “我说过了,是不是真实需要秦姑娘自己判断,在我这里,我会实言相告。”

    “我愿意相信先生,但还是请先生说的越详细越好,比如都说了些什么?先生是怎么说的,我爹爹是怎么说的。怎么说呢?或许我的要求有些过份,我是想请先生还原当时的情况。”

    二当家的想了一下,“十年了,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我坐的就是现在的位置,尊父坐在你的位置。我尽量满足姑娘的要求,只是时间太长了,有些话未必是原话,但意思是不会错的。”

    “您说的不错,只要您能尽力就好。”秦月赞许地点头。

    于是,二当家的一五一十的述说起了当年他和秦毅的谈话。秦月仍旧是用心听着,细心的琢磨着两个人当时的对话。

    从自己对爹爹的了解和记忆,她觉得二当家的话可信,因为他重复的爹爹所说,确实是像从爹爹地嘴里说出。

    让秦月感动的是二当家的确实是在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况,等他讲完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

    “您是说您和我爹爹商定,给我爹爹一晚上的时间考虑,第二天早晨,我爹爹答复您?”秦月思考着二当家的刚才复述。

    “是的,我能看出尊父是个重承诺受信用的人。”二当家的回答。

    “所以,您们的人一直严防死守,不让别人进入。”

    “是的,我们把主要力量放在了前面,谁想有人从后院强行进入。”

    说起这件事,二当家的好像还很遗憾。

    “我说过了,我很愿意相信先生,我有个不是之请,不知先生能否成全?”秦月试探的问。

    “秦姑娘请讲。”

    “我想请先生谈谈对我爹爹出事的看法。”

    “这个好说,只是有些事,我现在也想不明白?”

    “我更想听先生什么地方想不明白?”

    二当家的点了点头,沉吟了一下,“第一、尊父已经把你安顿好,甚至安顿好了你那匹可爱的小马,他为什么还不离开?

    “你知道尊父的武功,即使不能说是最顶尖的高手,也肯定是高手中的高手。就说他在大门外露那一手,这世间有几人能办到?他若想走,我敢说没人能拦住。

    “所以我才想用你来要挟他,因为他爱女心切,是出了名的。但是他没走,所以我断定他是被我的话打动,是准备和我们合作的。